心中有些酸楚，手中加重力气扶着雪莹，雪莹却伸出手摸向沐曦的脸，“小姐，你的脸上有血。”

沐曦头往后一仰，雪莹的手停在半空中，雪莹看着脸上凝固了几分。“不用了，这血很恶心，越擦会越多。”

沐曦语调很平淡，雪莹愣了半晌，小姐之前不是这样的。小姐之前虽然不算是温柔，但也不是这样的疏远。不知道下面该干嘛，雪莹觉得撑着自己的这双手僵硬的像是两只树干。

看到雪莹愣了，沐曦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周围地上极为血腥，池中的女人们泡着澡依旧惬意，沐曦微微皱起眉。“这些女人怎么只顾着泡澡，上面的事看不到吗？这浴池有问题吧。”

“这些女人都是由一些漂亮的人的身体拼起来的，她们用那些不同的药物养着，既美容又养颜。实际上，心早就死了，现在只是附空壳。加上池中的药泡完可以留下香味，所以这溢香园就是这样出名的。”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讲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在这儿带着时知道的事，溢香园，不知道那些来往的客人们知道了自己喜欢的都是些这样的美人是什么感觉。

利欲熏心，利欲熏心，果然是这个道理，女人天生爱美，这溢香园实至，名归。

扶着雪莹出去，浴池里的女人们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之前来请自己的星妙转头看看外面，口中振振有词，“我喜欢她的手，我想要……”

沐曦后脑一阵发凉，只感觉旁边手上一空，雪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雪莹……”蹲下去看看，沐曦伸手往雪莹鼻子那触了下，还好，还有呼吸。

沐曦很害怕雪莹就这样倒下永远都不起来，曾有多少个岁月她们一起度过，如果雪莹就此倒下的话，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暖就再也不见了。

沐曦加快手中的动作撑起雪莹，要快点走了，这里动静有些大，这溢香园的老板娘会干出这样的事，肯定不会让她轻易的又出去。况且雪莹现在的样子，已经耽误不得了。

脚下飞速移步，运用灵力很快就从溢香园出来了，除了自己身上的血污，所有关于溢香园的过往就像是刚才那些满地的血腥一起散去。不管溢香园到底会不会再继续干这种勾当，沐曦以后都不会再踏入溢香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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