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鹅说出这些话,作为主子的郭亚轩更不放心小鹅了,估计又是手痒了,这个头绝对不能开,要不然到时候会毁了他。
“我们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公孙策对我还不错,他没有辜负我,我也不会离他而去,毕竟我已经有了他的娃。”
“小鹅,我知道我说的,你都不会听,那么我只能让夫君执行家法啦,让你出不了门,买菜的话,那就我去吧!”
“虽然我挺着个大肚子,买菜不怎么方便,但我也不能看到你这个好闺蜜葬身青楼,有舍才有得,所以我为了帮助你,我愿意买菜。”郭亚轩下定决心的声音响起来。
原来曾经的岁月,在伯爵府的那些日子,小鹅陪伴自己不少快乐时光,算得上小闺蜜,自己不想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送命,甚至成为金钱的奴隶,因为那样很可怕。
父亲就是不愿成为金钱的奴隶,不愿意贪污和那些伯爵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才被联合迫害。
“公孙策夫君还是有些点子的,把我骗的团团转,算得上风月中的老手,就算和他白头到老也可以。”郭亚轩幸福的声音响起来。
其实表面上的开心并不代表内心的快乐,因为前路渺茫,自己这苦死的命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是两个姐妹无话不谈,有的时候悄悄话也经常说,郭亚轩有点羡慕自己的奴婢小鹅,可以得到夫君的伺候。
当然自己并不吃醋,因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比起外面的沾花惹草可能染上病,但是比起自己的奴婢小鹅,自己可以说把他看的牢牢的,没有男人能入的她的法眼。
再说自己的奴婢小鹅跟了有一段时间,如果嫁给别人,自己还不放心,毕竟坏男人太多了,不负责任的男人大有人在,毕竟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在一边进行着谈心,而讨论的对象便是在武安成捕快的公孙策,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也能聊出花儿来。
而另外一边的公孙策,也来到了事件案发的场地,也就是案件发生地。
北区,武安城南街妙手回春堂。
师爷骑着快马来到了这里,然后开始直接从马上下来,毕竟大案件需要县令老爷出门儿,小案件自然是师爷出手。
公孙策按照指令走进了屋里,进这个妙手回春堂院子,就感觉到非常怪异的气氛。
妙水回真堂除了重要的当事人之外,剩下的人都遣散了,外面也围满了平民老百姓,准备看师爷怎么断案。
“你说,李大夫怎么好端端的死了呢?”
“可惜了,李大夫这么年轻,连老婆都没有,连个子嗣都没留下,这医术就断了,到时候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好就医了。”
“谁说不是呢?别的药店基本上都非常贵,像李大夫这么年轻,救苦救难的大夫着实不多了。”
“到时候我们要去别的地方买药了,那里的贵的,吃了不管用,而且还很贵。”
“对呀!蜈蚣药店的那个药店非常贵,给我开了七七八八,浪费了我不少铜币,并没有治好,还得了奇奇怪怪的病。”
“你说怎么滴,我在李大夫的诊断之下开了药方,喝了七天的药,我就好了,你说这大夫的人心怎么不一样呢?”
“谁说不是呢,可能是仇家吧,也有可能是同行竞争,因为我深刻的知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对我不好。”
周围的老百姓纷纷可惜李大夫的死去,毕竟给大夫,可以说救治病人先治病后给钱,毕竟知道很多付不起钱的百姓,他们无力偿还,可以说没钱,他们只能等死。
当然,于此而鲜明对比的蜈蚣药店却不一样,不仅开的药还贼贵,而且还不管用,进去之后还要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的体检,而且还要钱,不管大病小病,都先让你费点儿钱不可。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如果把病治好,百姓也愿意花这个钱,可是并没有治好,反而还加重了。
原来武安城在没有李大夫来的时候,这里基本上被各个药店所霸占,百姓头疼脑热都去药店就诊,虽然贵了点,但有病也不能不治疗,最终实在受不了高昂的诊费,决定不治了。
李大夫的前身是一名赤脚大夫,喜欢云游四海,采集不同的药草,救助患者在武安城内颇受欢迎,于是很多人纷纷出钱,让李大夫在武安城开药铺,大家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