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绝已经接口：“像我这般，能和心上之人在一起。”

他抬眸，定定地盯着贺兰蘅，笃定地道：“你羡慕，因为你不能。”

贺兰蘅：“……”

这番话可以说十分扎心了。

贺兰蘅呼吸停滞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梗着脖子道：“你别胡说，我哪有什么心上……”

不知为何，话到最后，却停了下来。

他垂着眼，慢慢勾起一抹懒散的笑，“哪有什么心上之人。”

苏长绝看了他半晌，才道：“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临走，他突然又顿了一下，道：“我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我旁边说什么……心跳乱了。”

贺兰蘅呆了一下，有些慌张地大喊：“苏长绝！”

“你喊什么，我又没聋。”苏长绝背对着他，许久，低声道：“你的事，我不便多置喙。只希望你现在做的每个决定，将来都别后悔。”

他离开，读剩贺兰蘅一个人站在风里，他抬头看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卷起地上的枯叶，也卷起他的衣角，从背后看，竟有些寂寥。

“师兄这是在看什么？”叶灵戳了戳身边的陈虎，“他已经一个人在哪里呆了许久了。”

陈虎摇头，猜测地道：“不知道，或许，是在参悟什么吧。”

叶灵颔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师兄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