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蘅的速度很快，说走就走。

祭起一架云舟，就从玄寂宗上空离开了。

叶灵和陈虎只能去找师父，准备说明这件事。

路上却遇到了凌九儿。

本来应该擦肩而过的，但是鬼使神差地，凌九儿的脚步微顿。

她向叶灵问道：“怎么不见你们师兄？”

陈虎心里虽然对她警虑，但来者是客，只能耐着性子回答：“师兄有事，离开了。”

“去哪儿了？”凌九儿下意识地追问。

陈虎的眼神已经暗了下来，往日里憨厚的笑容不见踪影。

在他看来，九死宫和玄寂宗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他刚才能给她解释那么一句，已经是看在如今两门仍处在和平状态下，不应多起波澜的情况。

若是识相，凌九儿应该就直接离开。

可她偏偏还要出声追问。

陈虎丝毫不掩饰他的敌对之意，道：“凌姑娘，我师兄的行踪自有他的道理，不需要无关的人多操心。”

凌九儿微微一怔。

旋即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淡声道：“说的是。”

她抬头，从陈虎和叶灵身旁目不斜视地而过。

叶灵不由得偏头去看她的背影，感觉好像更瘦削了一些。

她扯了扯陈虎，“诶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陈虎叹息，没有说话。

——

两人去了金算子的房间，等他从掌教那里回来之后，恭声将贺兰蘅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小子原来越有出息了，叫他别到处乱跑，他倒好，转个头就不见了！”金算子气得肩头微抖。

陈虎和叶灵站在一边，垂首低眉，眼观鼻鼻观心。

金算子气了一阵后，就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