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盛楠扭转头诧异的看着李文龙,未等李文龙回答,马上想到了什么,脱口一句‘流氓’应声而出。
“我怎么流氓了?”李文龙不乐意了“咱俩现在都同窗共枕了我都没对你做什么,我怎么就成了流氓了?是不是你打算让我做点什么你才甘心?”
“没有”盛楠下意识的捂紧自己所盖的被子,虽然知道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有所动作的话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没什么用处“我知道你刚才笑什么,你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什么叫没想好事,没想好事我能乐吗?”李文龙故意把自己的右手伸出被窝,慢慢地向盛楠的被子移去。
“你就是没想好事,你肯定在想你也要买房子了,是不是也可以搞点潜规则什么的。”盛楠嘟着小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话刚一出口,李文龙才知道自己是不打自招了,想要改正却是来不及了,只能赶紧的掩饰自己“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的一定是这个呢?”
“哼,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表面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其实内心深处龌龊的很”盛楠似乎又想起了继父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就把李文龙也划入到了龌龊男的行列。
“你敢说我龌龊,那我就龌龊给你看看”听盛楠说完,李文龙猛然起身向盛楠压过去,同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盛楠的嘴巴。
“啊,呜呜呜……”盛楠不停的扭身子,却哪里是李文龙的对手?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带着不甘与无奈闭上了双眼:这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做好默默承受的准备吧,想到这里,盛楠不再挣扎,而是一动不动的仰躺在了那里,任由李文龙的另一只大手向自己的被窝里伸去……
良久,却没有感觉到对方有任何的侵犯的动作,忍不住睁开眼睛,却是发现室内已经是一片漆黑,而刚才那只伸进自己被窝的手,却也没有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而是……
盛楠心中一惊,伸手去『摸』自己准备好的放在褥子下面的那个东西,却发现哪里还有它的影子,不用想,肯定已经是到了对方的手里。
盛楠这才感觉更是世界末日来临了,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被对方给发掘并攻克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与对方对抗的,但是,这个时候,对方应该已经该有所动作了啊,按照盛楠在朋友那里了解到的男人,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上应该是猴急的,最起码也不应该有如此的镇定,按照朋友说的,这个时间对方应该撕扯自己身上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衣服才对啊,哪里还会想现在一动不动,难道,自己的诱力不够,根本让对方提不起什么『性』趣?
女人的心思啊,真的很难猜,你永远不会想到他下一刻会想什么,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为什么会在大家都认定的时刻想跟这一刻毫不相干的事情,这或许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原因吧!
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李文龙也没有去猜,确切的说,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他去猜测,一来是有一个美女让他在起着剧烈的反应,二来,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威胁,虽然这个威胁不是致命的,但是谁又能确定一旦动起手来不会有『性』命危险,交手这玩意儿,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伤亡的。
见女人想要有多动作,李文龙赶紧俯身凑向了盛楠的耳际:“美女啊,让哥哥闻一闻啊,看看你香不香啊?”
这话刚刚说完,李文龙紧接着在盛楠的耳边小声说道“外面有人来了,不像是好人,你不要『乱』动,也不要『乱』讲话,只要配合我就好了,叫爽也行,挣扎着『乱』喊也行,但是,千万不要『乱』动”
被李文龙这么一说,盛楠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外面有人,还不像是好人,这让盛楠这样一个弱小女孩子如何能承受的住,好在是躺在床上的,否则,盛楠的身子肯定早已经瘫了,但是,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大帅哥坐镇,盛楠又没来由的勇敢起来,觉得自己应该好好配合对方演一场戏。
就在盛楠刚刚配合着呻了一声的时候,就发现门开了一道缝,这让盛楠重又『毛』骨悚然起来,她明明记得刚刚自己已经把门在里面『插』上了,为『毛』现在对方轻易的就把门给弄开了?
想要惊呼,却被李文龙迅猛的堵住了嘴巴。
这让黑暗中的那个人心中一阵恼火,却也觉得特别高兴,恼火的是自己捞不着,高兴的是自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俗话说盗亦有道乎,人家来的这哥们是个梁上君子,是专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的,话说,趁着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搞点小钱花花才是他们的正道,于是,人家蹑手蹑脚的开始实施自己的牵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