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老板这话,眼底猛地闪出一道精光,顿时明白了君离和云景此行的目的。
估摸着是来之前云景已经将这家古董店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想从这儿下手,去调查音儿院子的事情,来个出其不意吧?
老板的话音才刚落。云景便连忙带着一脸崇拜的点了点头,点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看不见的讽刺,却恰巧被我看了个正着。
不得不说,云景有的时候机智起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屈能伸的可怕。
随后,云景像个好奇宝宝似得,一听到老板主动将话题扯到了胭脂胡同,连忙问了句:“老板不满您说,我们三个来北京之前。也听过不少关于北京八大胡同的趣事,听的最多的,便是这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了,你在这开了这么些年的店,知道广德楼吗?”
谁料,老板一听广德楼三个字,面色瞬间一僵。似乎是云景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地方之上,只见他的气息一顿,正想回绝,云景却“乘热打铁”的又接着道了一句:“哎呀,我问的这是什么话呀,老板您这卖的东西可比北京潘家园里的都要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
云景一句话,瞬间将这古董店的老板捧到了天上去,这古董店的老板又特别好面子,爱装逼,顿时也拉不下脸,又被云景给绕了进去,竟跟着云景的话,点了点头,说了句:“这广德楼曾经的地址啊。就在我们店的斜对面,不过现在已经被拆了。”
说话间,老板还拉着我们走到外边去,朝着一旁的一个方向一指。
不过,遗憾的是,老板口中曾经广德楼的位置,已经化为了一间建造较新的小洋楼立在那里,楼外挂了一个招牌。已经成了商业用楼。
随后,云景就像发现新大陆似得,看着老板的眼睛,都不由得闪烁起了金光,问老板:“老板,这广德楼的事儿,你有听闻过一些吗?”
老板没急着回答,而是淡淡的将我们三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随后淡淡回了一句说:“我看你们三人的穿着,还有出手的豪气也不像是平常人家,该不会是你们祖上有人曾经在广德楼里出过什么事儿,所以后代跑过来打听吧?”
不得不说,这老板的脑洞还真是大,话音刚落,我被他这话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可云景这见鬼都能和鬼谈上半个小时的人却在这时,点了点头,眼底的崇拜更深一层的看着老板道。
“老板,从一进这店儿,我就觉得您是神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不过不是我们祖上有人在广德楼出了些什么事儿,而是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他在年轻的时候来过北京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听个叫什么儿的女的唱歌。”
“音儿?”许是云景“马屁”拍的好,老板一听他这话,直接落了他的套里!
我见着这幅模样,心底不由得感叹一句:“云景和君离真是绝配,一个能在明面上给你下套,一个能在暗地里弄死你。”
不过我更感叹的是,还好我没和他们两个成为敌人,反而是成为了盟友,否则被他俩活活的扒了层皮都有可能为他俩数钱!
云景一听老板这话,连忙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对!老板您还真是神人,就是叫音儿的!我爷爷说,这音儿长得不好看,声音不好,连身材也不好,可却令人着迷的不行,只要听过她唱歌,就想来第二次,和吸了ya片儿似得。”
可云景这话刚一说完,老板的脸色却猛地带着几分紧张,让云景“呸呸呸”几声不说,还害怕的东张西望四处看了看。
我看着老板这怪异的举动,顿时更是疑惑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白天,能有什么东西可看的?
可老板东张西望看了好久,这才小声的拉着云景,悄悄道了句:“在这胭脂胡同里,千万别说对音儿不敬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的语气相当神秘,就像是见了鬼似得,还带着几分苍白。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对音儿的疑惑更深了!
可云景,却故意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土包的模样,“啊”了一声,特地加大了嗓门,问老板:“为什么在这里不能说音儿啊?她不就是个名角吗?”围系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