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曦苍白着唇，脸色难看的直视着他。

慕容琛微微蹙眉，他确实是亲眼看着他吃了的，整个过程，他一直盯着他，不可能作假。

“是丹药没有作用！？”

“呵，或许吧！谁知道呢？父皇，你也曾爱过，你该明白，爱不会说忘便忘的！”

慕容云曦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讥笑，眼里更是浓重的失望。

看着慕容云曦眼里的失望与嘲讽，慕容琛心底一颤，眼神变得闪烁，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神。

“父皇答应过儿臣，若是儿臣服下忘情丹便不会在对她出手，会放过她，呵，可如今父皇似乎食言了呢！？”

慕容琛对他食言了！

“朕……朕是为你好！”

慕容琛微微蹙眉，他只是不想慕容云曦重蹈他的覆辙。

毕竟，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伤人，越是有毒！

“为儿臣好！？几次三番想要杀人儿臣所爱之人，便是你对儿臣的好吗？若是这般，儿臣承担不起，请父皇收回！“

“这么多年你对儿臣何曾有过片刻的关心？”

“儿臣流落街头时，你在哪里？儿臣被人欺辱之时，你在哪里？儿臣受冻挨饿，担惊受怕时，你又在哪里？”

“你从未出现过，甚至夺走了儿臣唯一的温暖，阿雪！”

“很多次儿臣都在想，儿臣为何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慕容云曦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悲凉的笑，静静的望着慕容琛。

“朕……”

慕容琛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张了张口，竟发现这一切他都无法辩驳。

因为他明白，慕容云曦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