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停顿，惹人深思。

摇光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毕竟言多必失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天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没有反驳，也并没有赞同。

顾清离眸色微变，喃喃自语：“变了一个人？”

他确实见过顾清浅性情大变的样子，狠厉又冰冷，眼神空洞且无情，就好像完全没有感情……

若真的是如此状态下的她，对婉儿下此毒手，倒也不是不可能。

苍凌子忽地站住，望着面色难看，神情变幻不定的顾清离，蛊惑道：“殿下，那顾清浅与慕容星邪已经安然逃脱，却仍旧做出如此狠心之事……当初臣就劝你当狠心些，直接杀了他们两人便是，可您……”

“您偏要心慈手软，念及什么兄妹情分，可如今呢？她是如何对你的？她对你又何曾有过半分情分？如今她们两人不仅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且连这进出揽月楼的路线也已掌握，若是日后慕容星邪带兵来剿……”

“闭嘴，都滚出去！”

顾清离忽地怒喝出声，修长的指节渐渐泛白，暗暗握紧，发出咔嚓的响声，盛怒至极。

“诺！”

众人恭敬退下，苍凌子微微弯腰低头，垂下眼眸，遮掩了眼中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得逞笑容。

顾清浅，你以为殿下护着你，本座便拿你没有办法吗？

他早说过，总有一天，她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良久，安静的房内，顾清离面带寒意恨意，望着君婉儿的尸体，喃喃自语。

“慕容云曦，我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