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青霖多想,李默伸手向着那太界神金抓去,有此物足以。 .
“呵呵……?”见他的动作,柳青霖只是掩嘴浅笑了几声。
“嗯,好重!”
刚一抓起玉瓶,李默的脸『色』是一沉,因为这玉瓶像是与祭坛连接在一切了一样,他既然撼动不了!
“太界神金,乃是世间少有的重物。这块神金大小,足以压死王者。”
柳青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已经断定李默无法撼动太界神金。现在的她反应了过来,确实灵族拿出了太界神金作为宝物,可能过拿起的人,在王境绝对不多。
“一门开,狂暴!”
闻言,李默也是发狠了,瞬间开启血气神通,狂风呼啸,差点将柳青霖扫飞出了祭坛。
然如柳青霖所言,这太界神金的重力,即便是他开启了血气神通,也只能干瞪眼,无法撼动分毫。
“二门开,化神!”
李默几乎是嘶吼了出来,他还真与这东西给耗了,宝物在眼前,他不相信自己还拿不走了!
二门一开,李默全身的肌肉都鼓动了起来,气势如虹,狂暴的气息横扫八方。
整个祭坛都晃动了起来,而那玉瓶还真的被他撼动了!
额头青筋暴涨的李默,一拿起玉瓶,将其收起了丹田之,普通的存储之物,绝对无法放下这种的东西,否则会被压爆的。
也只有世界树内部的空间,才能够承受。
柳青霖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消失一空的玉瓶,当虚空涌动时,柳青霖这才反应了过来,抓起另一个玉瓶,两人随着华光消失在极寒死地内。
随着两人的离开,整个极寒死地也彻底的寂静了下来,再次恢复了那死一般的寂静。
“咔?”清脆的破裂声,在这针落可闻之地,是那般的刺耳。
只见,众多冰雕之的其一座冰雕,出现了一条醒目的裂痕,那是一个古魔强者的冰雕,那古魔强者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这一切对于已经离开了极寒死地的李默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赶回来。
青草幽幽,一望无际的平原,清风拂过,飒飒作响。
天际之巨鹰翱翔,俯冲而下,直扑下方而去,因为下方凭空出现了两个小黑点,那正是它的目标。
李默与柳青霖二人刚一出现,便双双抬头看向天际。
忽然间原本晴朗的天空,阴沉了下来,似乎是被什么给遮住了。
“什么东西?”李默二人站在草尖之,眉头一蹙,猛的抬头看向天空之,如精钢一般的利爪已经闪烁光芒。
“野兽?”
柳青霖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那扑下来的巨影,他们在这巨影的身感受不到元气的流淌,这说明这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野兽,只是过于庞大了!
“这是野兽?”
李默眼皮直跳,这东西勇力还要大,可要不是野兽的话,他们又感受不到对方身的气息,着实怪异。
“封!”
在那巨鹰的利爪即将抓向李默时,李默缓缓的抬起了手,一声落下。
寒气四溢,四周飘起了冰花,柳青霖只感觉刺骨的寒意袭来,不由自主的想要与身旁之人来开距离。
而那巨鹰则是整个化成了冰雕,最终砰的一下破碎,化成了漫天的碎冰。
收回寒气,李默开始思量这巨鹰,如柳青霖所言,这确实之一只普普通通的野兽,但气力惊人,且身躯庞大无,防御力怕是也不会弱。
“怪事,我原以为会遇到如下面两层一般的极端环境,没有想到,既是一番四季如春之处?”
没有在那巨鹰的问题沉思多久,李默便将目光望向天空,万里无云,看不到骄阳,但每个角落都如白昼一般。
“入口在哪?”
这才是柳青霖想知道的,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冰火塔,早日带李默前往风域柳家,完成自己的任务。
“不急,既然来了这里,总会出现的。只可惜这里无法通讯,否则通知勇力二人,会加快不少的进程。”
李默倒是不怎么担忧,他现在还有时间,所以不着急。
目光四顾,李默发现这里虽然没有极端的环境,可依然无法使用神魂之力,只要神魂之力蔓延,会被某种力量给吞噬掉?
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两人便赶往,留在原地总不是一个办法。
然两人刚要动手,下方的杂草之一只庞然大物猛的跃出,向着两人扑了过来。
“这是野兽!”
李默看着那扑杀过来的猛虎,也是一愣,不过随即抬起了手掌,将那巨虎冰封。
巨虎被冰封后,重重落下,眨眼间消失在了草丛之。
见状,李默与柳青霖也发现了异样,只见他抬起脚掌,猛的一脚踏下,顿时四周的杂草分开,『露』出了一个深达数十米的大坑!、
那在他们看来是杂草,虽然细长,但既然长成到数十米之高,着实不正常!
“看来,我们小看了这第三层啊?”
李默眯着眼,目光四顾,终于开始感觉这片地方不简单了,好像一切都巨大化了一样。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野兽,却变的如大凶一般巨大。
“怎么样,你族内有没有记载这种事情的来源?”
李默转首看向柳青霖,发问道。
“族内古籍堆积如山,你觉得我能够全部看完不成?”
柳青霖板着脸说道。
“或许,也不是不能解释这一切?”
忽然,世界树的声音在李默的耳旁响起。
“哦,说来听听?”
李默对于世界树可谓是心服口服,基本很少有他不知道的,这还是因为他的传承不完整。
“此地是灵族之地,若是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天地之灵在搞鬼?”
“天地之灵?”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天地之灵,你不是从那冰湖走来的吗?”
闻言天地之灵,柳青霖想起冰湖遇到了一切,可是给他们地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要不是有铁盒在手,他们四人想要安全的穿过冰湖,怕是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