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布的话,皇甫嵩展颜笑道:“即是如此,那便无碍了!”
朱儁却是恨恨的骂道:“这群杂碎,本将恨不得活剐了他们!”
皇甫嵩急忙说到:“义真兄慎言!”
随即皇甫嵩对吕布笑道:“倒是让奉先见笑了!”
吕布摇头道:“将军说的这是哪里话,朱将军乃是性情中人,快人快语罢了!”
随后吕布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后,三人便开始讨论如何攻破黄巾的相关事宜。
吕布明知故问道:“两位将军,不知目前的战况如何了?”
皇甫嵩愁眉苦脸的说到:“哎,提到此事本将便感到无地自容,已经来到颍川多日,可除了损兵折将,本将与义真兄一事无成!”
朱儁咬牙切齿的一拍桌子:“这群狗贼,待老子捉到了那张宝波才,定要将这两个狗贼挫骨扬灰!哎,战败失节事小,我二人一把老骨头了,也没什么怕丢人的,可我大汉江山社稷,绝不能落入贼人之手啊!”
吕布再度问到:“不知何事难住了二位将军?”
皇甫嵩开口道:“自黄巾举事开始,皇上下令,命左、右羽林军屯驻都亭;同时皇上下令解除党禁,赦免天下党人,拿出藏钱和西园厩马赐给将士;另外,皇上起用子干兄为北中郎将、老夫为左中郎将、公伟兄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发全国精兵分击黄巾军。”
顿了顿,皇甫嵩接着说到:“本将与公伟兄领北军五校将士及三河精骑,合兵五万四处征讨黄巾,后张宝波才率大军集结颍川,我二人便前来颍川抗敌。赶赴颍川之后,黄巾大军足有十五万之众,饶是北军将士骁勇善战,但敌数倍于我,我军接连吃了败仗,无奈之下,只得退守另寻办法。可就是这一退,反倒引来了更大的祸患。”
吕布装作不知的问到:“敢问将军黄巾贼使出了什么对策?”
皇甫嵩叹了口气,缓缓说到:“那张宝波才见我军坚守营地,便领军退入长社,依草结营,当起了缩头乌龟,我军数次进攻都被打退了,派去刺探的斥候也是有去无回。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那张角尝到了甜头后愈发嚣张,时不时就来袭营,这仗打的,当真是窝火至极!老夫行军多年,如此窝火的仗,还真的没打过!”
一旁的朱儁开口道:“奉先,你可有何破敌良策?”
吕布心想到,看来火烧长社的经典战役还没发生,也就是说这两位老将军还没想出来破敌之策。
即是如此,那火烧长社,我吕某人可就笑纳了!
但吕布也不能直接将火烧长社的主意说出,那还不被两位老将军当成了怪物?
于是吕布开口道:“两位将军莫急,容吕某思索一番该如何破敌。”
随后吕布便陷入了沉思,两位老将在一旁安静的等待,并未出言打扰。
良久,吕布努力的装出一副自己眼睛一亮的样子,略带兴奋的说到:“两位将军,布想出破敌之策了!”
朱儁急道:“奉先快快道来!”
吕布侃侃而谈道:“两位将军,兵有奇变,不在众寡。今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因夜纵烧,必大惊乱。我等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