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后缓缓的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将在马车上想好的说辞告知张让了!
吕布故作神秘的说到:“君侯,此事在下只能告知您一人。”
张让听后若有所思,然后点点头对吕布说到:“你且随咱家来。”
吕布随着张让离开,来到了一处无人的房间之内。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想说什么就对咱家说吧!”张让一甩拂尘,淡淡的说到。
“君侯,不是吾不想相助于您,实在是逼不得已,只得明哲保身,静观其变啊!”吕布一脸无奈的说到。
“奉先此话怎讲?”张让诧异的问到。
“君侯,想必您已经知道了陛下将羽林军和北军两营交由吾统领了吧?”吕布问到。
“奉先,传陛下口谕的是何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宫中,只要陛下的旨意或是口谕,咱家不出一炷香时间便能知道!”张让一脸得意的说到。
“君侯,可您不知道的是,陛下在这之前与吾说了些什么。”吕布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到。
“哦?陛下说了什么?”张让急道。
“陛下交待吾,万不可卷入两派的争斗中,两派愿意怎么斗便怎么斗。但只要吾卷入其中被陛下得知,陛下要诛了吾的三族啊!您说,这吾如何还能与君侯联手对付何进那厮?”吕布发挥了影帝级别的演技,声泪俱下的哀嚎道。
“哎呀,奉先,都是咱家的不是,咱家错怪了你啊!”
张让伸手欲拍拍吕布的肩膀以表安慰,但却尴尬的发现他连吕布的胸脯都够不到,只好拍了拍吕布的胳膊略表心意。
“君侯,吾不是不想帮您,吾自然知道辅佐新皇登基能带来多大的好处,吾也不是那不识抬举的人,君侯的提携吾都明白,可此事,吾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吕布万般无奈的说到。
“奉先不必多言,此事无需你插手,咱家自会对付何进那匹夫!奉先你统领羽林军与两营将士互不相帮,那便是帮了咱家的大忙了!奉先你且放心,待皇子协继承大统,咱家自会替你美言几句,想必皇子协不会为难奉先,甚至还会给予奉先一些封赏!”张让安慰道。
“即是如此,那便多谢君侯了!”吕布诚恳的说到。
“奉先你与咱家何须言谢,不必多想,早些回去吧!”张让再度拍了拍吕布的胳膊。
“有一事吾险些忘了告知君侯!君侯,陛下仍未确定储君的人选,尚在举棋不定中!”吕布开口道。
“此事咱家早已有所预料,奉先你且去吧!”张让开口道。
“诺!那布便告退了!”吕布拱手道。
走出了张让府中后,吕布长长的叹了口气,瞪着眼睛说瞎话这事可真不怎么好干!
还好灵帝这个主子对张让来说还是挺管用得到,所以吕布把灵帝搬出来算是搬对了!
吕布对此事早有预料,而且吕布也不担心张让会去作死的找灵帝核实,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么?
灵帝为何如此宠信十常侍?
因为灵帝知道这些阉人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野心,最多也就是贪恋财势罢了。
毕竟命根子都断了,他们还能有什么野心?
当然了,也有一些命根子都断了的宦官依旧会独揽朝纲,手握大权,但这样的人毕竟只在少数。
绝大多数宦官,虽然嚣张跋扈,但他们心里也都明白他们的权力是谁给的。
对待其余朝臣,他们可能会不可一世,嚣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