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皓乃是冀州名士,你的大名吾岂能没听过?”吕布笑道。
“君侯,草民非是那拖泥带水的性子,故此便与您开诚布公了。若是您能应下草民的请求,草民今后愿意为君侯效犬马之劳,若是君侯无法应下,那草民只得与君侯告罪,而后转身离开。”田丰目光炯炯的望着吕布说到。
吕布听后嘴角一抽,早就听说田丰轴,原本吕布还半信半疑,这下可是实锤了!
田丰这种人要是放在后世,钢铁直男都没法形容他,吕布觉得用钢筋混凝土直男来形容田丰才是!
这也太特喵直了吧?简直就直的离谱!
这人这么嚣张,怎么活这么大的?
想归想,吕布肯定是不能这么说,智力和政治都破百的田丰,吕布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人才。
想罢吕布开口道:“元皓但说无妨。”
田丰拱手道:“君侯,适才您可看到了,这便是草民的性子,故此草民觉得有些话还是先言明为好。”
顿了顿,田丰接着说到:“草民自幼便是这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话,若是君侯何事做的不妥,草民定直言不讳,但草民担心此举会惹怒君侯,故此事先将此事与君侯言明。”
吕布听后板着脸说到:“在元皓的心中,本侯就是如此气量狭小之人?元皓未免有些小看本侯了吧?”
未等田丰说话,吕布便接着说到:“以铜为鉴,可正衣寇;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元皓及时指出吾的不足之处,吾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元皓?今后吾有何不妥之处,元皓直言便是!吾把话给元皓放在这,无论何事,只要元皓说的有理有据,吾绝不会怪罪!”
吕布也没有把话说死,而是给自己留了一线。
有理有据,便绝不会怪罪,可要是无理无据呢?
吕布可以预见今后田丰化身为魏徽魏喷子的样子,所以这些话还是留一线的好。
毕竟做人留一线,总不能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田丰却是没太注意吕布后面的话,因为他的注意都被吕布的“以铜为鉴,可正衣寇;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给吸引了。
这是当初唐太宗的话,原话的后面还有一句:“朕尝保此三鉴,内防己过。今魏徵逝,一鉴亡矣!”
唐太宗能被称为“天可汗”,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面对魏徽这样的喷子,天可汗都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应对,并对其青睐有加,吕布觉得自己在这方面需要跟人家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不说做到天可汗那样尽善尽美,但至少得多跟人学学,这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田丰听后很是激动的说到:“好一个‘以铜为鉴,可正衣寇;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属下田丰,拜见主公!”
说罢田丰便冲着吕布行了大礼,吕布赶紧扶起了田丰。
“元皓不必多礼,得元皓相助,吾心中甚是欢喜!”吕布高兴的说到。
田丰起身后,吕布开口道:“吾尚有一事需劳烦元皓。”
“主公此言差矣,为主公分忧,乃是属下的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一说?有何需要属下做的,主公请言。”田丰面无表情的说到。
望着面无表情的田丰,吕布有些怀疑田丰是不是面瘫,要不然改天请华佗和孙思邈给他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