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副将询问道。
“取些肉来送到本将帐中,再把张伦他们几个都叫过来,咱们便喝便说!”张闿吩咐道。
“诺!”副将拱手道。
至于张闿口中所说的张伦等人,俱是张闿的亲信和副将,与张闿私交甚密。
几个亲信和副将到齐后,张闿拍开了一坛琼浆玉液,浓郁的酒香顿时遍布帐中。
“大哥,这是什么酒?”张伦擦了一把口水,而后询问道。
“这便是尔等心心念念的琼浆玉液!”张闿回答道。
“多谢大哥!”张伦先是给张闿倒满,而后赶紧给自己倒了一坛。
“好酒,不愧是名扬天下的好酒!”一碗酒下肚的众人不禁交口称赞。
“将军,何事惹您不喜?”先前的副将故话重提。
“哎,真怀念当初追随大贤良师的那些日子!”张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了这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大哥何出此言?”张伦听后诧异道。
这张伦,是张闿的一个同族兄弟,跟随张闿多年,被张闿依为左膀右臂。
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张伦敢问出这句话来,要是换做别人,保不齐张闿便会破口大骂。
随后张闿便将与曹嵩吃酒的经过告知了张伦等人,众将听后俱是恼怒不已。
“大哥,这老匹夫好生不识抬举!”张伦怒道。
“大哥,您说怎么办吧?这老东西可足足带了百辆马车,不若将其……”说到这,此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是啊大哥!将这老东西杀了,咱们带着钱粮远走高飞便是!”
张闿听后露出了一抹意动之色,众将所说的,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
只有做出杀人越货的行当,方能让张闿出了胸中这口恶气。
但张闿又有些忌惮曹操,张闿深知他杀了曹嵩,陶谦一定会与他撇清关系,没准还会派兵帮曹操来征讨他。
以张闿手下的这点兵马,他实在是不敢和曹操叫板。
“我也正有此意,但曹嵩是曹操之父,若是将其杀害,曹操岂会放过咱们?”张闿叹息道。
“大哥此言差矣!杀人越货之后,咱们直接便离开徐州南下扬州,这样一来,曹操到哪里去寻咱们?凭曹嵩这些钱粮,咱们到了何地也不愁吃穿!”一个副将劝说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张闿眼前一亮。
“都先别急,待我好好考虑一番。此事一旦做下,咱们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张闿缓缓说到。
良久,张闿猛的起身喝道:“召集兵马,做了这老匹夫!不亲手剁下他的脑袋,我将会悔恨终生!”
“诺!”众将齐齐拱手道。
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更愿意杀掉曹嵩过回先前的生活。
在徐州的每一天,他们都得受军纪束缚,虽然他们没有完全遵守,可这些人压根就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叫他们听命于别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至于曹操的报复,他们并不是很担心,干完这一票便南下,曹操又能拿他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