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士兵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态,一脸玩味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青年。
正值此剑拔弩张之际,邻居家的院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男子张狂放肆的笑声,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了一个虚弱且愤怒的声音:“你这逆子,跟这群丧尽天良的狗贼还啰嗦什么?给老夫狠狠的教训他们!”
“嘿,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字尚未出口,这青年便已经出手了。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掌刀便砍在了为首那士兵的手腕上,这士兵手腕吃痛,手中的钢刀脱手坠落。
青年一把便握住了钢刀,紧接着他把钢刀劈砍而出,一下便砍下了这士兵的脑袋!
青年的眼中尽是怒火,适才的虚以龙蛇早就让他窝火万分,要不是顾及老父,这几个狗贼哪能活到此刻?
一颗人头冲天而起,鲜血溅了其余几个士兵一身。
其余几个士兵都被突然发生的这一幕给吓的愣在了原地,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还唯唯诺诺、一脸恭敬的青年竟敢夺刀杀人!
他们愣着青年可没愣着,他冷笑一声,随即再度出刀。
只见青年手中钢刀横扫而出,瞬间便砍死了两个呆若木鸡的士兵。
这下剩余的的士兵才反应了过来,见同伴惨死,他们俱是怒吼一声拉着刀枪或劈或刺,齐齐攻向了满身是血的青年。
青年嗤笑一声,随即将钢刀舞的密不透风,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紧接着青年手中钢刀上下翻飞,小院中闪过了道道寒光,眨眼之间剩余的士兵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将几个袁军士兵都砍死后,青年这才算是出了胸中的恶气。
青年将钢刀掷于地上,又从地上拾起了一杆长枪。
刀,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使枪,才是他的老本行。
青年提枪回到了屋中,对着床上的老者拱手道:“启禀父亲,这群狗贼已尽数授首!”
“好,吾儿当真是争气!”老者一脸笑意,显然是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
随即老者开口道:“吾儿,不必理会为父,去帮帮四邻吧!他们可不是这群狗贼的对手!”
青年一听就急了:“不,孩儿不走!孩儿走了袁军再来怎么办?”
老者听后也急了:“糊涂!你这个逆子,几个、几十个敌人你尚且能应付,但要是成百上千的敌人呢?成千上万呢?你将为父送到柴房中,将房门堵死,你便去召集四邻乡亲共同抗敌!”
“万万不可!那柴房又湿又潮,您大病未愈,孩儿怎能将您置于那等地方?”青年不假思索的拒绝道。
“你若是不照办,老夫便不吃不喝,今后你这逆子休要管老夫叫父亲!”老者板着脸说到。
老者一看儿子油盐不进,只得使出了杀手锏。
果然青年听后顿时就慌了,急忙给老者赔不是,然后无奈的将老者送到了柴房中。
为老者准备了一些饭食和水后,青年将房门堵死,然后便提枪走出了院门。
“父亲,待孩儿将这些恶贼尽数诛杀后,再回来侍奉您!”青年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