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修士明显低估了甲子的决心，高估了他们在龙组中的地位。

“为什么一定要杀死自己人呢？”加密的通讯频道里，小龙女一边与新晋加入的左哲的死士建立灵魂共振，一边用疑惑而感伤的语气询问左哲。

“明面上是甲子主导的这件事，可实际上却是我默许的。”左哲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为什么？”小龙女继续问道。

“因为理念冲突。”左哲回答。

“所以后来加入龙组的修士都是死士吗？”小龙女问。

“他们的实力都达到了天人境天人级的瓶颈处，在你的帮助下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晋级合一级，真正的发挥出圣人境强者应有的实力。”左哲回答。

“还有呢？”小龙女感觉到了左哲并没有说到重点上，于是继续问道。

“因为他们的实力跟不上龙组公会的发展。而他们又不太可能放弃既有的高人一等的地位，所以他们变成了龙组公会继续发展下去的阻力。所以，在甲子的要求下，我默许他采取了最直接而霸道的应对策略。”左哲回答。

“那你的实力岂不是比他们的更弱？”听了左哲那干巴巴很有些错漏的回答，小龙女有些不满的问。小龙女想听的并不是左哲的解释，而是想要从左哲这里获得进化和成长的契机。对于龙组修士具体是谁，小龙女并不是特别在意。或者说，小龙女与原先那些实力相对较弱的修士的关系的确并不是特别紧密。而小龙女一再追问的原因，是想要从左哲这里获得一些连小龙女都说不太明白的东西。而这样的问题，小龙女也只可能询问左哲一个人。

从小龙女的声音里听到了不满的情绪，左哲这才恍然惊醒，不知不觉间，小龙女居然也懂得不满这等情绪了！

福至心灵一般，左哲终于明白了小龙女要表达的意思。稍稍沉思了一下，左哲给出了一个回答。

“因为这就是人性，复杂的人性。你如果想要成长，就必须要拥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