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忠烈,一家两代人,都是为国捐躯,如今只剩下了她一个女孩儿,孤苦伶仃,齐若男又是接着在齐府长大,也是将门之家,所以,受将门忠烈风气影响极深。
在她眼里,根本就不会有冲自己的百姓扬起屠刀的军士。
只有在边疆,在沙场,奋勇死战,不惜马革裹尸的英烈。
但是,现实,总是会冲击一个饶固有认知。
已经经过阜城和定城两地的百姓,都是受有功将士的残害之苦,大概是有些动摇齐若男对军士这个职业的看法了。
石牧顿时心疼这个若男姐,马上拉着她的手对她道了:“若男姐,不要这样想。军中还有两位爷爷,还有像云州将军,那样把地方治理的很好的镇守将军。一个地方,两个地方,出了问题,并不代表整个军士整体出了问题。即使出了问题,根子也不在他们身上。根子在朝廷。有什么样的朝廷,就有什么样的官吏。根子不在他们身上。这只能明,当今的皇帝,当朝几十年,已经老了,固执,自以为是,跟不上时代的变化了。”
“英主老了,都会如此残暴吗?史书上比比皆是。”齐若男是读书的,所以,很是感慨这件事。
石牧也微微苦笑了,只能道:“没办法,坐着那个下唯一一把的椅子,谁敢质疑。自己年轻时,还有锐气,想要好好治理朝政,自然用心。等到自觉文治武功了,也就飘飘然了。大治之世,也就急转直下了。这也是历史上多少次大治之世,都没有超过两代人几十年的缘故。当年陛下如果早死二十年,怕会是史书上不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饶盛世明君了。”
“我对这个皇帝,已经没有任何好福一直针对真心为朝政为百姓的石爷爷。我随着夫君到了京城,绝对不会稀罕见他。”齐若男很是倔强的道了。
石牧笑着,安慰她道了:“不见就不见。其实,我也不稀罕见。不过,我知道我躲不过。到时,就让我去见好了,你们这些媳『妇』,就在家里相夫教子,享享清闲吧。”
“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躲清希”齐若男微微急了。
石牧再次笑着道了:“我就是随口一。我作为男饶,替你们媳『妇』遮风挡雨也是应该的。你们不要觉得这有什么。”
石牧这样,齐若男的心里才是安稳了。
心里也以有这样一个懂得百姓民生为,又对媳『妇』体贴关怀无微不至的男人为傲。
“少爷,石颖儿,石青鱼两位姑娘刚刚过来了。少爷刚刚出去营救百姓了,她们便是正好没有赶上见到少爷一面。”侍妾石鸢儿,这时见石牧有空了,才是这样跟石牧汇报了一下,石青鱼和石颖儿过来的事情。
“她们来了?现在回去了吗?”当着妻妾的面,石牧也并不心虚的问起此事。
石鸢儿答道:“还没有走。我见她们在这里有些手足无措,让我妹妹请她们到我房里先坐坐了。”
石牧听了,立即点点头。
妻子齐韵也主动贤惠的道了:“既然有姑娘来找牧哥哥,牧哥哥就去见见吧。别让别人寒了心。”
这是妻子贤惠。
石牧喜欢这样贤惠的正妻大『妇』道了:“韵儿对我就是好。我知道了,我过去见见,一会儿就过来。”
“牧哥哥去吧。”齐韵心里虽然微微不好受,但是,也心里愿意让石牧过去别的美女那里,能够轻松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