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嗯了一声,轮廓分明的俊俏脸庞上沾染着浓浓的宠溺,一步步走到她身侧落座,温柔的将她圈进怀中:“萌萌和那个小家伙怎么回事?”
他一提及宋萌萌和萧繁华的事情,宋知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换上了满满的无奈:“一开始,是繁华给萌萌写了情书,说要她做他的Honey,我觉得早恋不好,就去找了萧寒,让她管管繁华。后来繁华的确是本分不少,明显的对萌萌有些冷淡。”
帝斯辰闻声,唇瓣在宋知音的眉心磨蹭了下:“这不是挺好的么?”
宋知音叹了口气,颇为懊恼:“对呀,我本来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可谁知道萌萌这次回到学校,繁华竟然理都不理她,还跟别的女同学十分亲密。萌萌接受不了,竟然直接去宣告主权,说繁华是她的。”
“然后……然后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繁华一口,说繁华被她盖了章,只能是她的。如果他再跟别的女同学关系亲密,就是移情别恋……”
帝斯辰听了宋知音的话,眉眼微微眯了眯,下意识的感叹:“这丫头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么多的事……”
男人无心的一句话,唤起了宋知音对‘锁门事件’的记忆。她侧目,满脸冰冷的睨着他英俊的面庞:“你也好意思说?不就是你老大大咧咧的,给她带坏了?”
帝斯辰:“……”
这也能赖我?
宋知音见他沉默,顿了片刻又道:“一开始我还在想,这孩子究竟是随了谁,现在看来,就是随了你。”
“帝斯辰,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别和萌萌说些有的没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看我怎么怎么收拾你。”
帝斯辰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换上痞痞的笑容:“收拾我?知音,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打不过他是必定的。所以,当他问她打算怎么收拾他时,她着实沉默了好一阵,都没能答得上来。
他看她似是思考的模样,猝不及防的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而后往沙发上靠了靠:“知音,不如你在床上收拾我,如何?”
“……”宋知音皱了皱眉:床上也算收拾,那是伺候好吧?
她不说话,他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又道:“知音,我好希望你能收拾的我谷欠仙谷欠死。”
男人最犯贱的时候,是他在跟一个女人求爱的时候。
深谙这个道理的宋知音顿时弯了弯唇,白皙修长的小手适时地拽住帝斯辰的领带,轻拉了下:“好啊……那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上我的床。”
“……”帝斯辰脸色一沉,堪比猪肝:他不过是逗逗她,她竟然还带这样收拾他的?
“知音,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宋知音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明媚不可方物:“你以为呢?”
“一定是。”帝斯辰低低的应:“知音,你肯定不能习惯漫漫长夜没有我在身边陪伴。”
宋知音昂了昂下巴:“总统阁下,您可能要失策了。因为我这些年,早已经习惯一个人。”
帝斯辰:“……”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