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价?你要干什么?要杀人吗?”说着,帝斯辰的骨骼分明的手指狠狠捏住宋知音的下颚:“宋知音,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的女人,是萌萌的母亲,你活着,不只是为了一个童书言。所以,从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囚禁起来,让你做到全方位,无死角的安分守己!”
宋知音的下颚被帝斯辰捏的生疼,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落到耳畔,气的她心肝脾肺肾都疼。
这个男人,先是说她身世不好,再是说她活着只能为了他和宋萌萌,简直不要太霸道了好吗?
似是看出小女人内心所想,帝斯辰弯了弯唇,看似在笑,实际上全身都散发着浓郁的凉意:“我没跟你开玩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失去记忆前的宋知音都不怎么了解帝斯辰,何况是失去记忆后?他话音落下,她暗自权衡利弊了一阵,才小心翼翼询问着他:“那书言怎么办?我不能……”
没等她说完,帝斯辰厉声打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话罢,他收回捏着她下颚的手,启动车子,朝着沉吟庄园驶去!
宋知音怔怔的望着帝斯辰的侧脸看了许久,逐渐冷静下来,体会到了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不论是顾行止,季言之还是凤止,那都是童书言自己的路,旁人无法代替她走。
那……他呢?
他是她的路吗?
边想,宋知音边低声呢喃:“帝斯辰,那我呢?我的路,有几条?”
她的路?几条?
这个女人……
猛地一个急刹车后,帝斯辰侧身,狠狠扣住宋知音的后脑勺,印下一个深吻。
一吻结束,他霸道不已的和她道:“你只有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有我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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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斯辰带着宋知音离开后,童书言吁了一口气,正要转身上楼,凤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书言,你和季总,你们……”
凤止的突然出现和谷欠言又止,童书言一点都不意外。她微微一笑,接:“我跟他,算是在一起过吧。”
“是他要和你分开的?”凤止追问。
童书言眼帘微垂下,思索片刻后应:“是我。我跟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分开对彼此都好。”
说完,停顿了几秒钟,她又道:“学长,我不要你负责,我们都是成年人,发生点什么,也无伤大雅。我有点困,再睡会儿,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上门。”
话落,童书言就那么经过凤止的身边,上楼进了卧室。
随着楼上的关门声传到凤止耳畔,他才后知后觉的点头,轻嗯了一声,缓步离开。
客厅的关门声,异常响亮,童书言听到后,靠着门的身体一软,就跌坐到了地板上,泪如雨下。
呵……从没想到,提起季言之的名字竟然比提起顾行止的名字还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