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衣知道,他不该和帝斯辰多说任何的话,而是该无条件的服从命令。但一想到宋知音对帝斯辰的狠心以及不留余地,他终究还是张了张唇:“阁下,她根本不值得您……”
“值不值得我心里有数,轮不到你来干涉。”话罢,帝斯辰看都不看长衣一眼,拖着虚弱的身体缓步而去。
看着那道曾经高傲如斯的背影变成那样,长衣当真是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他深深吸气,呼气,如此反复好一阵后,才迈开步伐追着帝斯辰去。
帝斯辰的身体很不好,还没抵达走多远,就晕倒了。
长衣见状,脸都气红了。但为了帝斯辰的身体,他还是强压着怒气,先将帝斯辰送去医院救治,后才折回餐厅。
长衣回来时,世封和宋知音正在跳舞。
灯光华丽,舞步轻盈,一切一切,妙不可言!
这样的画面,一点点的刺激着长衣,他双目腥红的瞪着那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身侧的手攥的死死的。
怒火,不断的升腾。
世封,宋知音,狗男女,你们注定不得好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是一个小时后,世封才将宋知音送回酒店。
长衣紧跟着去,他以为世封有那么多的国家大事要处理,该当日理万机。没想到世封并没有走,他留在了宋知音的房间,一呆,就是一夜。
不仅如此,隔着隔音好到让人惊叹的门,长衣都听到了宋知音在世封身下的婉转低吟。
恨意,肆无忌惮的增长。
这对狗男女,真的该死……枉费他家总统阁下对她一片深情,她倒好,浪荡不堪。
早上七点多,守在外面的长衣听到门开的声音,然后是世封离开。
又过了十来分钟,是宋知音出来,她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印子,让看到她的人能够清清楚楚的明白,昨晚的她和世封究竟有多激烈。
果然是个表子,真不知道总统阁下怎么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想着,长衣从暗处走了出来,满目怒气的瞪着宋知音:“宋小姐……”
宋知音见到长衣,明显一愣,但又很快恢复笑容:“有事?”
长衣满脸不屑的打量了一遍宋知音,没好气道:“宋小姐,你一面吊着阁下,又一面和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点?”
宋知音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随即笑开来:“你不过是帝斯辰身边的一条狗,就敢到我这儿来叫唤?你来之前问过帝斯辰吗?她知道你是来对我兴师问罪的吗?”
长衣被宋知音的话气得不轻,他下意识的抬手直指着宋知音的脸:“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说着,宋知音还故作骄纵的笑了笑:“你在帝斯辰的身边,难道不是一条任随使唤的狗?”
长衣张唇,想要解释,宋知音又抢先一步道:“小狗儿,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周旋了,后会无期。”
眼看宋知音想要走,长衣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把她拦住:“你不能走。”
“你得给一个解释,你和……”
宋知音冷笑,满眼讽刺:“我不屑于跟畜生说话,更何况解释?”
闻声,长衣气极:“宋知音,你欺人太甚。”
宋知音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笑开来,纠正着长衣:“小狗儿,我不是宋知音,我是慕容知音。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和帝斯辰有所纠缠,也不屑于跟他纠缠。”长衣气的直喘息,宋知音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了一下,款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