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此事,沈宛新当下了然,“爹,的确是有此事,不过女儿是被冤枉的,已经在县衙门当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并没有对沈府、沈家水运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你为何要提到沈府的名字,为什么你会惹上杀人案。杀人案啊!我沈家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一个孽女!”沈老爷怒不可遏的继续拍打桌案。
柳氏起身,一边安抚沈老爷“你这孩子,你看把你爹气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认错了不就行了。”
“嫡母,女儿无措,为何要认?当日在县衙门女儿都未曾屈打成招,如今在自家门里要让我承认这某须有的罪名?”沈宛新依然保持直挺挺的跪姿,凌冽的眼神盯着柳氏。柳氏心底一惊,对沈宛新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恐惧,她不再与宛新对视,转头看向沈老爷。“家和万事兴,我为你求你爹宽恕你,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爹,你认为女儿惹上杀人案,这是为何缘故?他们肆无忌惮的将一个杀人案栽赃嫁祸给我是为什么?我独自在乡下生活了十年之久,期间沈府有人对我关心过一次?若不是如此,乡下的土匪流氓敢这么欺负我?女儿为了自保亮出家世可错之有?况且我并没有杀人,也没有做任何有辱门风的事情。”沈宛新说的悲悲切切,沈老爷听了也为之动容,想到自己的女儿的确流落在外十余年,心生不忍,当下语气便有了不少缓和。
“快起来吧,为父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沈宛新心中冷笑,没有责怪,上来就让下跪,这不是责怪,真是大言不惭。
柳氏上前扶起宛新,祥装拭泪,“我跟你爹都知道你不容易,但你突然惹上这么大的官非怎么也不说一下,要不是旁人告知,我跟你爹岂不是要被你蒙在鼓里一辈子?”
还有完没完,看到眼前这张丑陋恶心的嘴脸,沈宛新当下心生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