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辰忍不住要出手帮助宛新解围,而却被太子紧紧拉住,太子并不知道柳凡辰与宛新的关系。只是目前柳凡辰是自己的人,他不希望他与二皇子正面起了冲突。
如今四位皇子之间的关系颇为玄妙,大家心怀鬼胎,彼此制约。而太子本身仁心宅厚,从内心还是认为他们三个是自己的兄弟,他并不想看到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
“某非二皇子说的是,与家妹的婚事?”宛新就像刚想起什么一样,恍然大悟道。
“你……”二皇子没想到宛新竟然提起了沈宛琪的事情,他已经知道沈宛琪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没想到沈宛琪居然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他,无论怎么甩也甩不掉。
“什么?二皇弟要有喜事进门?”太子已经抓住了宛新话中的重点,马上顺势问道。
二皇子见太子竟然开始问他婚礼的日期,瞬间有点语塞,“没有的事,恐是皇兄听错了。”
“二皇子,你明明答应过家妹和我这个事,怎么如今又反悔了?莫非是看不上我们商贾之家的缘故?”宛新字字珠玑,步步紧逼,令想要逃跑的二皇子顿时停了脚步。
二皇子方才也听到荣乐诋毁商贾的言论,如今宛新再次提及,如果自己承认的话。那就是跟整个朝廷作对,这样的事他是万万不能做的。他恶狠狠地盯着宛新,“沈小姐,这么逼迫我,意欲为何?”
宛新见二皇子凶狠的相貌祥装吓了一跳,伸手轻拍自己的胸口,“二皇子此言差矣,家妹跟皇子明明是两情相悦,怎么能有逼迫一说?那不成二皇子要对宛琪始乱终弃?”
“明明是宛琪她天天缠着我。”二皇子见事情越来越没有回嘴的余地,马上反驳道。话刚出口,便捂住了嘴巴,怒视宛新。
“二皇子连家妹的闺名都叫的如此顺口,还不是两情相悦?”宛新见二皇子果然中计,得意的对柳凡辰眨了眨眼睛。此举动虽然隐蔽,但是皆被太子收入眼底。
“皇弟,你有了意中人为何不跟我和父皇说呢?难不成你看不上那位沈小姐的出身不成?”太子略微抬高了声音,令周围的人均竖起耳朵,且侧目过来。
“你们,分明是设计好了圈套来坑害于我。”二皇子咬牙启齿的说道,“皇兄此事与你并不关系,还望不要插手为好?”
“什么事不让你的皇兄插手?”此声一出,粱信铠暗叫不好,方才太子的声音竟然把北梁帝引了过来。
众人见皇帝往这边走过来,宛新马上一副开心的表情,对北梁帝说道,“启禀陛下,是民女的家妹,跟二皇子两情相悦。民女正在问二皇子何时到沈府提亲的事。”
“哦?”北梁帝听罢,颇有兴趣的挑了一下眉,“信铠,此事当真?”
“启禀父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父皇进一步说话。”粱信铠现在简直就是骑虎难下,他心中已经把宛新砍成了八段。
“这也是沈小姐的家事,臣认为沈小姐有权利在一旁聆听。”许久没有说话的柳凡辰突然开口,虽然此话听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在为沈宛新说话。可有令人说不出什么,这件事情的确是宛新的家事,她的确是有知情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