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妇』人之仁。”阿卢嘟囔一声,往阿卢体内注入了一些阴气,便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
白雾再次弥散开来。宋九月刚刚把司麝抱在怀里,脚下踩着的蛇头却忽然消失不见,使得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额……好疼……”宋九月挣扎着坐起身,自己摔下来也就罢了,偏偏怀里还抱着个苗条的司麝。虽说不重,但又在自己身上砸了一下,还是很疼的。『揉』『揉』屁股,宋九月坐起来,急忙看着怀里的司麝,急切的问道:“司麝姐!你怎么样!”
在他怀里,司麝已经因为重创而陷入昏『迷』,双手紧紧捧在胸口,似乎昏睡中仍旧痛苦不已。
宋九月心疼的皱皱眉,小心翼翼的把司麝抱起来,向覃天柱和杜子规二人走过去。
“宋小哥!”杜子规紧张的看着宋九月怀里的少女,不放心的问道:“她现在……没危险了?”
“嗯。”宋九月轻声应道,温柔的扶着司麝躺在地上,面『露』求助之『色』:“杜前……嫂子,一切因我而起,本是自家纷争,却将覃大哥与你牵连其中,宋某心里愧疚不已,本不该再有非分之想,可现在……”
一声嫂子叫的杜子规舒服的不行,她故作爽朗的笑笑,抢白道:“没事没事!都是自家兄弟,宋小哥……不!叔叔有何吩咐,尽管直言!”
“吩咐不敢,只是我们几人都不通疗伤之术,还望嫂嫂出手相助!”宋九月恭敬的道。
“好说!来,让我瞅瞅啊!”似乎完全放下了刚才的成成见,杜子规屁颠屁颠的给司麝看伤去了。
见杜子规认真起来,宋九月松了口气,『摸』『摸』身旁小泠的头,示意她做的不错(虽说小丫头并没起到什么作用)。一旁的覃天柱似乎被杜子规安顿的睡下了,看起来没有大碍,宋九月也无心打扰,坐在杜子规旁边发起了呆。
这一路,真是坎坷啊……宋九月无奈的笑笑,从包里掏出桃木剑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剑脊,半开玩笑半是教训的道:“你呀你,为了救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了?桃夭夭!”
“桃夭夭?!”正给司麝瞧伤的杜子规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惊讶的回过头来,看着宋九月手里的桃木剑,愕然道:“你这把剑叫桃夭夭?”
“呃……”宋九月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答道:“对,我的桃木剑精就叫桃夭夭。呃,说起来她以前是桃木精,后来因为一些事变成了桃木剑精,反正挺复杂的……”
“哎呦我去!”不等宋九月说完,杜子规已经抢过他手里的桃木剑,看了两眼,便激动的叫起来:“嘿!还真是你呀!妹子?妹子?!”
看着情绪亢奋,快要开始摔打桃木剑的杜子规,宋九月连忙伸手阻拦:“嫂子你先等会儿!瞧你这意思,你跟我家夭夭认识?”
“岂止是认识啊!我俩那关系,简直就是异姓姐妹啊!”捧着桃木剑,嗅着上面熟悉的妖气,杜子规激动的语无伦次,忽然想起什么,讶异的道:“等等,你刚刚说……你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