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揉揉拂面,和煦爽心,温柔的阳光,温和不燥,使人透心的舒坦,这样的暖春,伴着残冬的流失,缓缓而来,只是早晚似乎还残留着严冬的料峭,微冷和清寒。院子里的杏花娇媚,梨花清莹,海棠花清雅,更惹人喜爱的是开得正好的桃花,粉红色的桃花开的绚丽妩媚,美的动人心弦,淡淡的散发着温柔的诱惑,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水云槿天不亮就起床准备母亲和妹妹的早膳,让人送过去自己才随意吃了几口,终于得空可以练字了,其实自己很喜欢写字读书,可府里的先生却不让她进去,明明妹妹和弟弟都可以,偏她不可以,母亲每次都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再问就是关进柴房饿个几日,从那以后她就再不问,只是偷偷躲起来自己看自己练。
“哟…这院子里的丫鬟呢?怎么一个个都躲着偷懒呢,姐姐哪去了?”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道柔而娇的媚音,这声音带着骄傲、带着欢快,听着这声音水云槿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槿院,她赶紧将还未干的墨迹收好藏起来,显然很慌乱。
走出屋子,一身洗的发白的素青色长裙的水云槿显得有些拘谨、有些慌张,水润的眸子不敢直视眼前光彩照人、千娇百媚,满身绫罗绸缎、珠玉满头的水欣茹,她从小就知道,这个妹妹是爹娘心中的珍珠,也是侯府的荣耀。
“姐姐怎么又是这副受了气似的可怜模样,这么些年也没见你改过,若是让外人看到岂非是我这个妹妹怠慢了姐姐!”水欣茹面色含笑,显得极为高兴,她似乎也不是想为难水云槿,只是为了想看她出丑的样子。
“我…我刚刚没…听到,是我…不好……”水云槿一紧张就会说不出话来,又惊又怕地小脸弊得通红。
“好了好了,让下人们看到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我问你昨日我生辰,你去哪了?”水欣茹面色一变,不耐烦地道。
“昨日…母亲让我…呆在槿院,半步都…不许出去!”水云槿据实以告。
水欣茹立刻又笑颜如花,昨日她还觉得奇怪呢,连珩王爷来了侯府这笨蛋怎么可能没反应,原来如此!
“姐姐啊,昨天可是妹妹的生辰和及笄礼,爹娘宴请众官家小姐为我庆生,怎么独独不见姐姐呢?哦,对了,我忘了姐姐只比我早出生了一个晚上!哎呀,许是爹娘忙糊涂忘记了姐姐的生辰,姐姐可千万别忘心里去啊!”
水云槿低着头不吱声,从小到大她也没过过生辰,只是过了这个生辰,她就及笄了,而且她已经许嫁,可母亲从未提过她的及笄礼,心里又免不了伤心难过,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就因为她笨是个口吃是侯府的耻辱吗?
水欣茹看着她那个伤心不己的模样,有些无聊地挑了挑眉,这么些年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这个笨蛋除了一副可怜想哭的脸没一点反应,她都觉得无趣了,“昨日珩王爷也来了呢,珩王爷不亏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果真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当之无愧的逸群之才,姐姐没见到应该很伤心吧,哦,珩王爷还是姐姐的未婚夫吧!”
水云槿还是一声不吭,这个未婚夫她只在传闻中听过,传言他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传他满腹经伦、见多识广,是人中之龙,以前她觉得有个这样的未婚夫还很期盼,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反而生出退缩胆怯之意,依她早己在外的名声和学识,根本配不上皇室子弟,说白了就是怕自己的无用无能而受到嫌弃白眼,这些年她已经看得太多了!
水欣茹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为了这件事她暗地里不知生了多少气,凭什么一个笨蛋可以嫁给珩王爷,这还有天理吗?这桩婚事是珩王的生母庄贵妃亲自做主赐婚,赐的是侯府的女儿,就因为水云槿比自己早了一晚出生,所以这个名头自然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凭什么?她才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只有她才可以做珩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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