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个时候朝廷内乱?偏偏将顾将军支出了京城?偏偏留下一心上位的楚王爷?偏偏京城进了那么厉害的贼?这些是不是都太像是计划好的?若是有人恶意安排,那会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个人有什么企图必是为了达成他的目的,那他能得到什么呢?
“当年那些在京城杀人掳劫的暴匪一个都没抓到?”
皇甫玹点头,“你在怀疑谁?”
水云槿蹙眉,“我也说不好,总觉得一切都太像计划好的,有人一步步策划,只是他要达成什么目的呢?那一年可有什么别的事发生?”
“那一年京城可谓是风云变幻,莫测高深,朝堂上亦是改头换面,水侯爷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得到皇伯伯的信任,许多以前不曾受到重用的官员都在那年加官进爵,朝廷新象很快便将京中哀鸿遍野的阴霾吹散,谁也不敢再提起!”
“水怀泉?他倒是挺会钻空子的!”水云槿嫌弃地嘲弄了声,“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只是十六年过去了,又找不出蛛丝马迹,单凭猜测很难……”
“别想了,我会留意的,你累了一日,该用晚膳了。”皇甫玹敛下眸中幽暗,打横将水云槿抱起,朝着前面的院子走去。
后院,顾晨曦一直处在半睡半晕中,喝了药热度已经退了,比之在马车里她此时安然地躺在那里,小脸苍白,眼窝深陷,尽管睡着眉眼间依然拢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水云槿用过膳后又给她把了一次脉,吩咐两个丫鬟守在她床边,这才离去。
“这位云公子的医术真是高明,以往咱们小姐发病时府医都束手无策,小姐只能自己挨过去,可从不像这回这样可以安心睡一觉。”一个丫鬟看着水云槿的背影,由衷地感到高兴。
“是啊,这是不是咱们小姐的病有救了……”两个丫鬟暗自惊喜着。
水云槿回到房间时,皇甫玹已经沐浴更衣仅着白色里衣理所当然地躺在她床上,昏黄的火光下,他静静地靠在床柱上,手中握着一本书,如此幽静的夜晚,如此温雅的男子,让人不忍打破这样的画面,原本想鄙视这人又不请自来的心一下子烟消云散,她上前退了鞋子上床窝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放下手中的书,衣袖一扬,火光熄灭,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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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上架通知,可是悠好崩溃!
暂时字数只能这么多了,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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