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真不错,幸亏咱们遇到了好心人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在回客栈的路上,于丽丽夸赞着那个公子。
“都怪我,光顾着看比武,让人偷了银两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田玉乾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比武场的情况,暗自责怪由于自己的一时疏忽,让人把自己身上的银两掏了去,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大哥不要着急,我从我爹那里给你们一些不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田玉乾笑了笑,对李媛说道。
“……对了,老爷,你先回客栈吧,我先去师妹那里借上一些,一会儿就回客栈去了……”说着,于丽丽只身就往张春霖的家里走去。
田玉乾和李媛两人往回走着,田玉乾向李媛学起了当年自己第一次走远门,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带的银两都丢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在饭店门口卖艺,这才挣了一些银两,总算把那顿饭钱给解决了,不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媛听着,好奇地问道:
“真的看不出来,大哥还会卖艺?那你是靠做什么来卖钱呢?”
田玉乾笑了笑:
“倒是也没有什么,只是家父给自己留下了一套剑法,自己在街头上随便舞了几下,人们还挺赏光……”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是这样……”李媛没有继续往下问。
李媛心想,他家祖传的剑法能有什么好剑法?要说剑法,哪能比得上青龙派的剑法和田氏剑法呢?只是一想到这些,就想起了田玉乾,自然就又勾起了她心中的伤楚,所以,她也就没有兴趣往下问了。但她怎么能想到,眼前的这位中年商人,其实才是她日思夜想的田玉乾呢?!
客栈到了,两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
再说于丽丽,她来到了赵春霖家里的门前,叫了两声,门开了,赵春霖一看,高兴的把她拉了进去。
“哎呀,我正要出去转转,我一个人在家里呆在,都快要把我给憋出病来了……怎么,我哥怎么没有来呀?”赵春霖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肚子里面一点也存不住话。
“……嗨,别提了,你哥上午和我去看比武大会,结果把银两都让人掏了去,等到我们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这才发现银两早就不知去向,……你说你哥,一定是看比武神情太专注,这才把银两给丢了……”
“要说我哥,别的不一定喜欢,要是看比剑,那一定是比看戏还要高兴,……好了,你等着,我给你取一些银两来……”说着,张春霖就到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些银两,塞给了于丽丽。
“大师兄怎么不在呢?”于丽丽问道。
“……他呀?这几天可把他忙坏了,整天不着家,王府为了准备这次比武大会,前前后后忙了整整一个多月,……不过他这个人也是,就是王府里不忙,他也闲不住,别说白天,就连黑夜,他都经常半夜三更出去,也不知道他尽忙了些什么……”
“你没有出去看比武吗?说起来,你还是青龙派嫡传的弟子呢?”于丽丽好奇地问道。
“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去看那场比武?不要和我提起什么武呀剑呀的,……当年在家里,爹每天除了剑法还是剑法,我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头疼,现在嫁了个老公,也是整天像着魔了一样,神神叨叨的,好像是中了邪一样,你说我还怎么有兴趣看那比武大会?那抵得上到外面的街上去转一转好呢?”
赵春霖对学武练剑还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于丽丽心想,男人都是喜欢舞刀弄剑,她爹于宏海也是,把学武看成比天还大的事情。
坐了一会儿,于丽丽就说田玉乾还在客栈等着她,就告辞出来。
于丽丽刚出门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原来是郝志平回来了,他一见于丽丽从他家里出来,就喊住了她:
“…… 你怎么这就要忙着回家?再坐一会儿吧……”
“……不了,我走呀,刚才已经坐了一阵了,……对了,他不是要田玉乾的梦话呢?……真让你说对了,连别人都说他脑子好像有毛病……”说着,于丽丽就回想着昨天半夜田玉乾说的那几句梦话……
郝志平一听,赶紧跑回家里,拿上纸和笔出来,等着于丽丽把梦话说出来……
“……大师兄,你记好了,我说呀……”于丽丽使劲回忆着……
“……勾魂术,记分明,不需功,单凭色,便可行。……等等,让我在想想……”
于丽丽两眼向外翻着,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
“……雌迷雄,欲勾魂,飞媚眼,嗲己声,美己态,娇己容,芳己姿,春己心,迷其神,酥其骨,摄其魂。还有最后一句,最后一句是……”于丽丽又想不起来了……
郝志平用疑惑的眼睛看着纸上面的这些字,用手挠了挠脸颊,他刚要问,于丽丽拦住了他:
“对了,最后一句真有意思,是——
“……欲破之,无他法,唯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