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多月之后,李静平就让田玉乾在这里担任他下面的一个军帅,李媛则担任监军。
李静平自从漠北人攻入华夏国以后,就这里创建了一支军队,叫义军。为什么要叫义军呢,李静平在这里面,有他自己的想法,同时也是一种策略。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能够争取广大的民众积极响应和参与,对外宣称这只队伍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抗击漠北人;二是为了把主要力量都放在抗击漠北兵上面,要尽量避免引起朝廷的疑心,如果还继续打着永昌军的旗号,那么,一方面会引起朝廷的猜忌,另一方面对于参加他们队伍的家庭来说,也会忌讳朝廷对他们的迫害。所以,这才对外是以义军的名义来出现的。
但是,在内部,李静平还是尊永昌王为他们的领袖,但是,在管理和队伍的统领上,却是自己说了算,永昌王赵江河根本调动不了这里。也就是说,他们这里有完全的自主独立性。
李静平当时在永昌军里面,就担任过香主,虽然后来他被永昌王赵江河调离了他所管辖的队伍,但是,他在名义上还是一个香主,只是手下已经没有的实权。
李静平在这里创建了义军之后,他为了表示自己对永昌王赵江河的尊敬,还是只把自己的官职叫做香主。
但是,李静平这里队伍的组织结构,却是和永昌军那里有些不同,这里李静平是最高统领,下面则分为若干个军,军中的主官为军帅,并设立一个监军,这两个人都只对李静平一个人负责,另外还有一些幕僚人员;每个军下面又分为若干个师,师一级的主官为师帅,也相应地设立一个监军;师下面再设立若干个旅,以此类推等等。田玉乾就是李静平手下的一个军中的主官,叫军帅。
田玉乾即将走马上任的这个军是刚刚组建的,人马也有上万人了,这只队伍由于是刚刚成立,人员都是刚刚参加义军不久,或者是从其他军里拼凑起来的,所以,这些人员的素质说起来,还远远不如其它的那些老队伍,而且下面的这些军事将领,战斗经验比较起来也不算很多,田玉乾知道这是李静平有意锻炼自己,另外也是考验一下自己的真实水平到底怎么样。
这天早晨,田玉乾和李媛就要走马上任了,他和李媛心里都很激动,早早地起来,穿好新领到的军服,等候着李静平来领着他们去上任。
李静平穿着一身香主的服装,他身后披着斗篷,样子很是威武,在他身后,跟着几个总部的随从人员,田玉乾和李媛一见他们从房屋里面走了出来,立刻赶紧走上前去,先是给他行了军中的礼节,接着,又依次向其他的几个人员行了礼,然后,他们两个静静地站在李静平的面前,等候着他说话。
李静平用慈爱的目光看了看他们两个,笑着问道:
“……怎么样,昨天你们睡好了没有?”
田玉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一开始睡不着,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了,不过,现在一点也不困。”
李静平又看了看李媛,关爱地说道:
“媛儿,到了下面,有什么不懂的问题,要多请教下面的将领,另外对玉乾也要尊重,千万不要因为香主是你爹,就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走哪都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势,要谦虚一些,毕竟你刚开始什么都不懂。记住了没有?”
李媛的脸红红的,她用力点点头说道:
“爹,您放心吧,这个道理我懂。”
李静平看了看他们两个,又亲自给田玉乾身上的衣服整了整,过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地对他两个说道:
“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是我的侄儿,周围的人都看着你们两个呢,要给我争气,我可把丑话先摆在前面,如果你们两个一旦违反了这里的军纪,不管是谁,我对你们的惩罚可不会手软,甚至会比对其他的人也要严格,知道吗?”
田玉乾把胸脯挺了挺,庄重地说道:
“侄儿明白。”
李媛虽说对自己的父亲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是,自从见面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李静平这么严肃地绷着脸对她说话,她心想,平时看爹爹总是很和气的样子,哪知道严肃起来也是很吓人的,她老老实实地说道:
“爹,我会给您争气的。”
“那就好,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以后如果发现或是遇到什么问题,要及时向我汇报。那咱们就走吧。”说着,起身上了马。
几个人相随着,一路跃马扬鞭,奔波了半日,才来到了那个刚刚组建不久的军里。
他们先是到了军部,那里的人们一见香主一行来了,赶紧领着他们一起吃了午饭,之后又安排他们稍事休息,等到下午,领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