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营养液的审神者是什么状态,他们都看过,也不怪对方要暂时离开本丸,到外面寻找疗伤的东西。
“这个审神者很有趣。”鹤丸国永微微眯起眼,嘴角笑容扩大:“而且如果他坏掉,时之政府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
有一个和时之政府有仇的审神者,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坏事,更何况这个审神着并不糟糕。
“这么久没有人陪伴,鹤也是会寂寞的。”鹤丸国永的声音轻快了几分,那双血红的眸子里隐隐闪出几抹金光。他双手撑在后面,目光从叶清的背影移到三日月的身上,沉默片刻道:“这两个审神者不同,三日月,那件事忘了吧。”
三日月笑容收敛,盯着茶杯里竖起的茶叶:“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孩子……”鹤丸悠悠的眯起眼:“和一般的人类不同,看上去比现在的我们更接近恶,却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温柔和坚持。”
“嘛,虽然温柔什么的根本没用在我身上。”他又补充了一句,想起自己被揍到的地方,抽了抽嘴角:“而且,就算我们愿意寝当番,恐怕最先动手揍人的也是他。”
“审神者大人看上去更喜欢小孩子。”三日月眸色沉了沉,那两轮血红的月亮光芒暗淡。
鹤丸国永歪着头想了想:“只是喜欢五虎退吧,或者说,他更喜欢动物。”
说着,他苦笑了一下:“总觉得像是我在给审神者当说客一样,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立起身子,向外走去,在大厅处停住,转头淡淡的开口:“至少今剑不会受到之前那样的伤害。”
三日月没有说话,他低下头摸了摸今剑银白色的头发,目光流露出一丝温和,语调是一如既往地缓慢:“今剑怎么想?”
“我都可以啊。”今剑歪了歪头,“如果能够和审神者大人一起玩耍,我也会很开心的。”
小狐丸靠在另一边喝完杯中的酒水,把杯子放下,用玩味的语气道:“小狐也想和审神者大人乱舞一场呢。”
“兄长。”三日月宗近语气有几分无奈。
小狐丸笑起来,狭长的眼睛里却没什么暖意:“一个实力强大的主人,不是我们刀剑最为渴望的吗。”
三条派现在仅有的三把刀,有两把已经叛变了,三日月宗近只好叹气道:“我知道了。”
他轻易的松了口。而另一面,髭切把叶清扶到房间里,那里面已经被压切长谷部迅速的收拾好了,温暖还带着阳光气息的被褥铺在床上,床帘微微垂下,看上去非常适合睡觉。
叶清已经不想走路了,早就把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放在了两个人的手臂上,就像是挂在上面一般,晃晃荡荡的。
压切长谷部不在,猜测是先铺好了床,才搬走棺材出去处理,好让叶清能早点躺在床上。
髭切和膝丸把叶清放到床上,膝丸略微松了口气,便听见髭切语调柔和的笑道:“审神者大人好些了吗?”
“还好。”叶清闭上眼睛说道,又突然皱起眉,伸手抵住髭切:“有事吗?”
大概是疲惫,他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髭切微微弯起唇角,金色的发丝落在叶清脸上,带啦几分痒意。他被那只手抵住也没有管,而是伸出手握住了他,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像叶清之前大庭广众之下对鹤丸做的那种蜻蜓点水式,而是更加深入的唇齿交融。
叶清皱着眉避了一下,后来觉得好像还挺舒服的,就没躲。
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着,舌根似乎都有些被吸嘛了,酥酥痒痒的还带了些凉凉的快感,叶清半阖上眼,放任了他的动作。
直到一种联系自他们两人间产生,叶清才把他推开,面色阴沉的盯住髭切。
髭切倒是神色不变,笑容温和:“我做的不好吗,主君?”
在一旁石化的膝丸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拽住髭切的手臂,将土拨鼠一般的尖叫勉强咽回去,急急忙忙的道:“你在做什么啊啊!!!”
连兄长都不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