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别跑。”茅小雨气的脸通红。
花生抚额:这两个加起来千把岁了吧?竟然每天不斗嘴就过不下去似的?唉!懒得劝了。
幸好那批人走远了,这一片恢复美好的田园风光。
除了两个打闹在一起的男女,其他都很美好!
茅小雨怒气冲冲追着骆波:“凭什么我就不能是野蛮美少女?你胃口不适个屁啊!”
“哈哈哈。”骆波笑的叉腰:“野蛮我没意见。美少女?你不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茅小雨愤愤:“我又不怎么丑?年纪也不怎么大?”
骆波摇头笑叹:“你对不丑的定义实在放得太宽泛了。不如,你去照照那汪湖水?”
“你……”好想爆粗。可茅小雨到底忍住了。
爆粗有损形象不说,花生还在旁边呢?不能给他一种自己是泼妇的错觉。
“你自个去照吧?天然照妖镜,照出你这个千年老妖怪。哼。”茅小雨只能骄傲的抬鼻孔,这么回应。
骆波无所谓耸肩:“我不用照。我把自己定位的很清楚。不像你,认识不清,定位严重偏移,所以……”
“所以个屁。”茅小雨还是把‘屁’这个字喷给他了。
骆波指指飞在半空不言不语的花生。
茅小雨调整个凶巴巴的表情,转头对着花生和颜悦色:“花生,妈妈在骂这个不正经的叔叔,用词有些过猛,你不要记在心里哦。”
“好,我不会的。”
“很好,花生很乖。”茅小雨冷狠的眼刀又射向骆波。
骆波耍帅的撩下额发,不紧不慢说:“那个被丢进水里的女人,怕是不行喽。”
“哎呀。”茅小雨原地一蹦,大惊失色掉头:“怎么把这件大事给忘了。”
沿草径过去十来步,就是一片幽蓝迂阔的湖水。
这片湖特别安静,颜色特别蓝,一直往前百米拐了个弯,望不到尽头,也不知到底有多宽多阔。
茅小雨急匆匆脱衣脱鞋要跳下水去救人。
“你下去救她?”骆波走过来一边眉毛扬起问。
“有意见。”
“这片湖水到底多深,肉眼测不出来。若是深,你会潜水吗?”骆波问的还犀利又专业。
停下脱鞋的动作,茅小雨犹豫:“不会沉到底吧?笼子装下一个人,怎么也很大吧?”
花生在旁插嘴:“妈妈,你不会潜水就别去了。让叔叔去吧?”
茅小雨眉梢一跳,问:“你去?”
骆波蹲下,用指尖试试水,摇头:“不去。水太凉了。”
我靠!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理由,茅小雨不由的心头火起,抬起腿就要把他踢下去,嘴里还鄙视:“你以为你是钱谦益啊?”
“我闪。”骆波半蹲着就闪转躲开,还笑嘻嘻:“你想当柳如是啊?”
“我呸!”踢不到他,茅小雨就真的把口水喷过去了。
唉!又来了!花生无语拍额。
顺脚踢不到,口水也没溅到他,茅小雨火气难消,却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懒的跟你计较。你不去,我去!”
她把鞋脱下,身上也只剩下单衣,作势就要跳下湖水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