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瞪他:“还用我望气?”
“没错。”
“用不着大材小用。呶,看到音响店门口那三个染着黄毛的非主流没有?十有八九是当地二流子。”
骆波看了一眼就撇嘴:“太小。不一定认得阿发。”
茅小雨左顾右盼,又指不远一家花店:“看到白色轿车没有。驾驶位那个肥头大耳的,面目可憎,很可能是个资深地痞。”
骆波扬眉:“这车不错,地痞这么阔气?”末后又感慨:“难怪现在小年轻不学好,争着当小混混。”
茅小雨白他一眼:“那位,我猜是早年当过地痞,如今洗白成功商人了。我再斗胆猜下,他在等花店的漂亮姑娘吧?”
“漂亮姑娘?”
“不是老板娘就是花店小妹。总之,等的一定是漂亮女人。”
好像要验证茅小雨的猜测。话音一落,花店就走出一个身材前突后翘,衣着时尚,五官美艳的女人,笑吟吟的提着名牌包打开副驶车门,熟稔的坐了进去。
“看吧,我没说错吧?”茅小雨鼻孔朝天,很得意自己不运用望气,单凭肉眼就能断人。
骆波却耸下肩:“好吧,你后半截猜对了。可是,你从哪里看出是资深洗白地痞?”
“这……”茅小雨扶下镜架:“我看他,肥头大耳的,也不像当官的,开着这么好的车,可能是做生意的。然后现在的世道做生意没点门路没点后台很难赚开钱吧?尤其是这种十八线小城……”
“哈哈哈。”骆波抚掌大笑:“原来你是以貌取人啊。”
“反正,我就是看他不像好人。不信,咱们上去问问。”
骆波好像吓一跳:“上去问?不怕挨打吗?”
茅小雨眉毛一跳一跳的奸笑:“这不有你吗?”
“我?我几时成护身符般了。”
“不,你是打手。”茅小雨扔下这句,欢快的蹦跳上前。
幸亏车里两人干柴烈火吻在一起,所以车还没启动,茅小雨得以走近驾驶门边。
透过车窗,围观了二人激烈的法式长吻还看到肥头大耳的男人把咸猪手摸进女人的衣内,揉搓着。女人没拒绝,还扭着腰迎合。
骆波慢吞吞走近,问:“不怕长针眼吗?”
茅小雨指指眼镜:“我戴了眼镜,可以挡一部分少儿不宜。”想到什么,赶紧捂着口袋小声:“可别让花生看见了。”
骆波面无表情也一起围观着车内长吻,忽然来一句:“好白菜让猪拱了。”
“是头猪没错。不过,你确定那位是好白菜?”
骆波眼里带笑意:“依你该怎么形容呢?”
“肥猪和残花败柳,绝配。”茅小雨暗搓搓狞笑。
“啧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骆波掏出烟点上。
茅小雨冷冷:“我没为难她啊。”
“那你干嘛把人家比成残花败柳?”
“肉眼目测是长残了啊。脸上的粉足有两斤厚了吧?你们男人看不出来不怪你。”
“嘁。”骆波鄙夷。
这两人太不识趣,站在车门旁说的火热朝天,到底惊动了车里的这对不相配的男女。
“滚!”肥头男恼怒的摇下车窗,狠狠啐了一口。
骆波脸色冷下来:“先生,麻烦注意点。”
“老子吐的就是你这小白脸。”肥头男大概对英俊的帅哥有夺妻之恨,眼冒寒光的射向骆波:“再不滚,老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