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男很快回来,小声报:“床上只有一个老太婆。”
“老头不是说,王拐子有个瞎眼娘吗?那就对了。”茅小雨手指另一间房:“看看那边。”
如法炮制,把那边的房门也打开了。
冷面男又是当先进入,很快沮丧回来摇头:“屋里没人。”
“不可能吧?难道那死老头骗我们?”茅小雨不相信。
骆波却摇头沉吟片刻,把手机当手电筒用,进屋巡扫一遍,道:“没错。这里就是王拐子的家。看墙上,还挂着男人的衣服。”
“那人呢?”茅小雨也看出来,这屋是有人住,还是个男人。
冷面男忽然想到什么:“难道有暗室?”
茅小雨也眼眸一亮:“对哦。新闻上不是说,有些丧心病狂的渣男把女人囚禁地下室什么的吗?找找看。”
屋里可以百分百说,没有隔墙也没有暗室。
那就朝地下室这条线索搜找。
房间没有铺木板也没有铺地砖,还是泥地,坑洼不平。
差不多把房间翻过遍还是没找出地下室的入口。
“难道在老太婆房里?”茅小雨忽然奇想。
骆波皱眉:“不会吧?把入口设在瞎眼娘房里,不是多此一举吗?”
“有些人很变态的,又怕事又警惕性高,万一被人找过来,瞎眼娘是最好的掩护。”茅小雨说的煞有介事。
冷面男默不作声的悄声去搜了遍老太婆的房间,叹气回报:“没有。”
“没有?”茅小雨和骆波都惊讶了。
“四眼,该你上场表现了。”骆波撞她一下。
“我?”茅小雨一头雾水:“我怎么表现?”
骆波轻吐两字:“望气。”
茅小雨咧嘴苦笑:“这,好像派不上用场吧?”
“试试呗。”
“……好吧。”茅小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长长吸口气,扶下镜架,站到木屋前,认真凝神打量。
别看木屋歪斜又破旧,得理位置绝佳,地灵,但不人杰。
老太婆睡的那间屋,有些微的死气沉沉。另一间屋却是暮气浓厚,还有怨气交夹。整体一股穷戾气。
穷极,自然做不到温和亲切有礼。
猪栏不用看,臭哄哄的,一副待宰的认命气。
灶屋有烟火气。本来茅小雨准备移开视线的,却又被吸引回来。
她定睛在灶屋,凝神观望半晌。
“怎么样?”骆波悄声问:“看出什么没有?”
茅小雨不知怎么表达,只是指着灶屋:“有名堂。”
“是什么?”
“很强的怒气,杀气和恨意。”
骆波轻扬眉,看向灶屋:“这么说,有很强的人气?”
“对对。”
冷面男听他们对话,每个字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糊涂了。
“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