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眼缘,我就瞅她顺眼。二个,她有重瞳。我的望气术正缺传承,所以就是她了。满意了?”
这两个理由相当充分,且十分有道理。
骆波点头:“过关。”
“切。”茅老九鄙视的挂了电话。
骆波缓缓坐到干净的地板上,电话一扔,双手撑地,微仰头看着商场高高的天花板。
人证物证都核实完整。证据确凿,就是她了。
千百年来一直要找的人,近在眼前。按理说,他该轻松的,欣喜的,却不知为何,心里像压块石头似的沉重。
怎么会是茅小雨呢?为什么是她呢?
偏偏是她!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她?是和气还是恭敬?还能像以前那样对她呼来喝去吗?以前的态度,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难道要改正?改得过来吗?‘
改过后,还能愉快相处吗?要不要送她华屋美服,然后敬而远之?
唉!心乱如麻!
黄昏,踩着落日余晖,骆波回典当铺。
“叔叔,你回来啦。”花生笑嘻嘻迎上。
“嗯。”骆波托起花生,看向淡定的茅小雨。
“老板,你吃了吗?”
“没。”
茅小雨嘴角轻扯:“不好意思,我们吃过了。不过锅里还有剩饭,你将就一下吧。”
“嗯。”骆波径直去后厨了。
茅小雨却下巴一掉:“真的吃剩饭?”
花生点头:“好像是真的。”
呼~的跳起,茅小雨冲到后厨,看到骆波在揭锅,忙道:“放着,我给你做炒个蛋炒饭吧。”
“行。”骆波放手,回到客厅。
太古怪了?竟然没有嘲讽她,也没有翻白眼。
盯着他的背影望了望,很意外是:丧气。
茅小雨一边打蛋,一边思忖:丧气?怎么会在他身上出现?出什么事了?
“老板,炒好了。请慢用。”茅小雨端碗递给他。
“谢谢。”骆波接过,也没看她。
茅小雨使眼色给花生,问怎么回来?有没有问出名堂来?
花生轻轻摇头。
他在客厅陪着骆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茅小雨切了西瓜端上。
骆波也吃,不过话变少了。
“老板,你到底怎么啦?”茅小雨终于问出来。
骆波轻挑眉:“什么怎么啦?”
“你,话好少。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骆波摸摸自己脸色:“不好吗?”
茅小雨找出一面小镜子给他:“自己看。”
看了,骆波却轻笑:“还是面白如玉啊。哪里不好了?”
茅小雨和花生一齐拍手笑:“对对,就是这样。骆老板,你又变回来了。”
“叔叔,这才像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