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珍珠女士消失在黑夜里,茅小雨一拍大腿:“哎呀,竟然忘了怎么称呼她?”
骆波笑她:“哈,现在反应过来了吧?放心,我看她不是骗子。”
“我知道她不是骗子。”茅小雨把方才的事跟他说了,叹:“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说了这半天话,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明天她会过来,到时就知道了。”
“不一样好吧?明天能和现在比?”
骆波耸下肩:“不能比。那你打算如何呢?追上去问个清楚?”
茅小雨也摊手:“算了呗,还能怎样。走吧,回去吧。”
回到旅馆,一夜好梦。
第二天,茅小雨跟骆波胡乱用过早餐,便给出一个小时时间等珍珠女士。若她一个小时后不来,他们就自己去玩了。
等了半个小时,珍珠女士来了。
白天看,她身材不错,五官也大气,虽然不是很美,但有股雅致的气质。脖子上的珍珠项琏还是戴着,耳垂也是小小的珍珠。
穿着浅色的连体裤,半跟高鱼嘴皮鞋,头发全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久等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堵车。”珍珠女士笑的很亲切。
“没关系。坐吧。”茅小雨把她让进房间。
珍珠女士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又拿出一块女士手表,笑说:“谢谢。请务必收下。”
茅小雨倒也不矫情,收回五十块钱,但坚决不收手表,道:“你有你不欠债的坚持。我也有我不收礼的原则。”
“这是谢礼,本来我想请你们吃饭的,又觉得冒昧了些,所以这块表请一定收下。”
但茅小雨坚决不收。
二人拉锯时,骆波插话:“请问女士怎么称呼?”
“我姓程,禾口王的程。对了,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我叫骆波,她大名茅小雨。”骆波大大方方报上名字,也笑着劝:“四眼的固执我最清楚。所以程女士,礼物呢,请收回。”
程女士想了想,便道:“好吧。表我收回,不过中午我做东,两位务必赏脸。”
茅小雨觉得她说话很有文化的样子,加上气质不错,对她很有好感,便笑:“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要去拜访两位前辈,谢意心领了。”
程女士奇怪,多嘴问了一句:“两位在这里有熟人?”
“嗯。”骆波代答。
那人都有好奇心。程女士很好奇,竟然在本地有熟人,为什么还住旅馆呀?
骆波看出她的疑惑,便道:“那两位前辈,就是住在XXX街的无名大院。”
闻听,程女士肃然起敬,她感叹:“原来是他们呀。失敬失敬。”
“怎么,程女士,你知道他们?”
“谁不知道。而且,他们还是政*府重点保护对象。老实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深居简出与世无争的他们,政*府会大力保护。”
茅小雨大吃一惊:“什么?政*府保护对象?他们门前没有警卫什么的呀?”
“那是因为不需要嘛。听说他们本事极高,完全不需要外人贴身保护。只是若有宵小辈敢打他们主意,第一时间就会被抓。”
茅小雨看一眼骆波,感兴趣的追问:“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贡献,政*府这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