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某间上档次酒楼。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佘唯唯虽然失恋失意又失业。可跟着徐哲,积蓄惊人,家底不薄。只要不大手大脚乱花钱,支撑个三五年小康生活不成问题。
“这是……”骆波打开一个长方形的木雕匣子后,惊叹:“人参?”
匣子里摆着一只野人参,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得,上百年了吧?”
花生羞涩:“这是土地公公给我的贺礼。”
“好大手笔呀。”骆波左右端详。
茅小雨惊喜:“有上百年了?岂不是很值钱?”
“以目前行情来说,无价之宝。”骆波煞有介事。
茅小雨下巴猛的一掉:无价之宝?发财了!
小心的盖上,茅小雨掖在怀里,对花生道:“妈妈帮你保管着。”
“好。”花生无所谓。
骆波斜眼:“还不如我保管着呢。”
“你?先把我的蓝宝石交还再说。”茅小雨把这支野人参好好收起来,谁也不许看了。
佘唯唯都没得看。
这次成人礼,没外人。秀草儿也来了。看起来开朗许多。
席间,跟茅小雨交谈,比原来口齿清晰多了,眉眼也生动多了。只不过,她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大胡子男。
“我已经知道他做的不对。不过,怎么说也是他抚养我长大,功过相抵吧。”秀草儿竟然逻辑性不错的跟茅小雨求情:“我只是想送点东西给他,没别的意思。”
“送啥?我帮你送。”茅小雨不希望他们再见面。
秀草儿叹气:“一些日用品。山里,实在太原始落后了。”
“你还说没别的意思?明明就是心疼他嘛。”
秀草儿噎了下,不得不低声:“也许是吧。”
茅小雨就恨铁不成钢的摇头:“秀草儿,我实在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从小给你洗脑,囚禁你,诱骗你的变态,你心疼个鬼呀?”
秀草儿低头不语了。
道理她都懂,可还是挂念。
这么十来年的相处,不是三两天能彻底忘掉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就算脑子开窍了,情感上,她还是放不下。
“你们两说啥呢?来来,喝酒喝酒。今儿,谁都不许推,不醉不归呀。”佘唯唯给大伙倒上酒,热络的劝酒。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有什么好事请客呢。
茅小雨就不再管秀草儿的诉求,而是带着花生小大人似的跟佘唯唯碰杯。当然花生还小,喝果汁代酒。
“哟,这不是唯唯小姐吗?”包间门半开,有人路过,无意是一瞥瞅见了佘唯唯。
佘唯唯抬眼望过去:“齐少。”
是位油头粉面的年轻公子哥。身边还带着几个跟班。个个都在起哄:“佘小姐,这阵子去哪了?我们齐少可想你啊。”
“佘小姐,今儿可不许放鸽子了。来来,齐少作东,佘小姐一块来吧。”
“对对,佘小姐,这个面子你得给。否则,我们不答应。”
佘唯唯落落大方笑:“我这就来。”她对骆波和茅小雨轻松笑:“你们不用等我,该干嘛干嘛。”
“唯唯,没事吧?”茅小雨轻扯她一下。
这帮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尤其那个什么齐少,好色的眼光一直在秀草儿身上巡睃。
佘唯唯挤挤眼:“能有什么事。我是谁呀?吃不了亏。”然后下巴一抬,对秀草儿:“一会我没回来,就跟小雨他们一块回吧。”又对花生笑:“花生,祝你事事如意。”
“谢谢佘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