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茅小雨气愤:“你不说话会死啊!”
飞蛾精瞬间变身,一只小儿拳头的飞蛾子气冲冲朝她攻击。
“啊!干什么?”茅小雨左躲右闪。
‘哧哧哧’飞蛾子也不放毒,而是恶作剧似的绕着茅小雨刺。
“走开走开!死变态!”茅小雨挥手赶蛾。
老虎精眉角暴跳,大喝:“闹够没有?”
飞蛾子停上戏弄攻击,乖乖不出声了。
蚌精期期艾艾:“大哥,息怒息怒。”然后返手,拽着茅小雨:“别闹了。走!”
“我不走!”茅小雨急了。
这回是真急了!
不能走,不能跟着他们撤离,否则后果严重。
她攀着珊瑚枝,死死抠着,用尽全力撒赖:“反正我不走!”
蚌精忍无可忍,扬起手,对着她的脖子,狠狠敲下去。
“嘶,好痛啊……”茅小雨感觉脖子要断了似的,剧痛。但是,痛归痛,她并没有晕过去。
“真是断与众不同的脖子啊。”飞蛾子变回人形,冲着蚌精嘲讽:“阿蚌,你几时这般怜香惜玉了?”
蚌精面皮一红,怪罪茅小雨:“是她脖子太硬,我出手已经够重了。”
茅小雨已经痛的松了手,呲牙咧嘴的抱着脖子轻轻揉。
“你们慢慢闹吧。”老虎精要被他们气死了!
大难临头,还有心情大发善心外加嘲笑伙伴?他不陪着他们闹了。他自保要紧。
“大哥,等等我们。”蚌精发了狠,一手拎起茅小雨,恶声恶气:“少废话,走。”
“放手,放手……”茅小雨重新被拖回湖水里。
虽然呼吸不成问题,可一张口,湖水就灌进来。
飞蛾子在她旁边,瞅准机会,就往她嘴里塞药粒。
‘噗’茅小雨早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那就是,如果飞蛾精强行把药粒塞进嘴里,不要吞下去,尽量压到舌底下,然后吐出来。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飞蛾子果真念念不忘要再塞药,茅小雨也如自己想好的那样,把药粒咬在嘴里,又给喷出来了。
“你……”飞蛾子面皮抖了抖。
“安静!”老虎精是以虎形在湖水里游动。突然稳住身形,小声喝斥。
蚌精在水里最自由自在。
他皱眉:“好像,有动静?”
本来湖底是黑漆漆的。就算有月光映进来,也黑的不见五指。
可忽然,有波光点点慢慢移动,周围开始慢慢变亮。
“不好!”蚌精门清,低呼:“是湖君出巡!”
由虾兵蟹将青蛙鱼儿组成的仪仗队,威严的开过来。当中的老成严肃的人,可不就是小湖君吗?坐骑是一只巨大的乌龟,缓缓划动前肢,气定神闲的游过来。
茅小雨眼睛乍然见光,有些不适应。手掌搭棚遮了遮,先瞧见了威风凛凛的陌生小胡子男。第二眼,锁定乌龟边的一只磨盘大的水蛇上。
骆波得瑟的站在水蛇上,手里套着一根细细的绳子。
那绳子一看就非凡品。
“老板!”茅小雨整个精神意志松懈,轻轻呼。
衣领子一紧,飞蛾精揪紧她,冷笑:“别高兴太早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