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来老婆。”他还眨一眼,把茅小雨电晕的迷迷乎乎。
半晌,才得到茅小雨一个轻飘飘的‘哦’。
骆波轻怔:“你就‘哦’一下?”
“我还翻了个白眼。”茅小雨太实诚了。
骆波无语的倒向她。
这丫头,实在太有自知之明了。电视上若演到这里,女主角不是心如小鹿乱撞,脸红娇羞吗?她为什么不对号入座呢?
“哎哎,老板,你别倒啊?哎哟,你太重了……”茅小雨手忙脚乱的推着他。
骆波慢慢坐正身体,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哀怨无奈。
“老板,你,你是不是……”茅小雨转动眼珠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词。
换了一种问法:“老板,你那个,小仙女,还没找到吗?”
“找到了。”骆波的回答出人意料。
茅小雨替他高兴:“在哪?怎么不去找她?”
叹气,骆波望天花板。
该怎么说呢?好像无从说起,似乎时机也不对。算了,再等等吧。
“老板,你那个她,是不是变老了,或者人妻了?”茅小雨设想了两种最常见的可能。
“不是。是变笨了。”
“哦。”变笨了?难道变成精神病了?精神病人也不笨啊?
怎么个笨法呢?好想问,可茅小雨清楚知道这是别人事,追问很不礼貌。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
墙上的钟滴嗒走向四点,店外,有秋风呼啸而过。
“哎呀,今天这一趟,跑断腿了。”
说话的是鬼差之一,还掸了掸宽大的袖袍。
骆波忙起身相迎:“来了?”
另一个走在后面的鬼差反手一拉:“呶,人带来了。”
在它身后,畏畏缩缩移步上前的是个年轻女子。五官不丑不美,是中长头发,眼神怯怯的。
茅小雨暗暗松口气:看起来是生前的模样,而不是死时的模样。还好,不可怕。
骆波给她使个眼色,茅小雨马上领会,热络的邀请两位鬼差落座,奉上美酒和下酒菜,把它们招呼的十分满意。
“还记得折磨你的人长什么样吗?”骆波直白问。
年轻女子抬眼看看他,惧意稍减。又瞄到鬼差已经自顾自吃喝,便壮了胆子,小声:“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把你能记起来的情节都告诉我。我帮你捉拿凶手。”
“你是……”年轻女子犹疑。
骆波严正神色:“我受你家人委托,所以特意花费了一番功夫走了地府的后门。时间不多了,天快亮了,快点告诉我。”
年轻女子抿抿嘴,又看了一眼戴眼镜又和气的茅小雨。
反正不管真假,有人能听到她的冤曲也好呀。
“那天,我和小江跟其他同伴分开走。我们选择是一条小路,好久都没看到有车经过。然后我和小江就后悔了。实在走不动了,就歇在路边。然后,就来了一辆墨绿色的小皮卡车。我们两个都去拦路……”
以为遇到了搭便车的好心司机,没成想却是噩梦的开始。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骆波竖一指,认真问:“你记得司机长什么样吗?”
年轻女子无奈苦笑:“他戴着个大大的口罩,说是防风沙的,还戴了副太阳眼镜,说是防紫外线的。不过口音的话,的确是那边的人口音。普通话不是很流利,仅仅可以交谈的水平。”
“嗯,明白。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