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保姆本身就是怀着恶意接近左家,被人怂恿后,还敢拐带小婴孩。性质也极其恶劣。她死了,死的该。茅小雨并不同情。
她只是觉得一个不到周岁的小婴孩,差点死掉被活埋,别说放到自己身上,就是别人的故事,也不能忍。
所以,主谋必须付出代价。
“骆波,我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暗中搞小动作,整死姓金的。”茅小雨轻声道:“绕过左家,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骆波点头:“对。当然可以。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他。但是……”
他故意停顿,茅小雨抬头:“但是,私刑不可取?还是想让他罪行昭昭?”
“知我者,小雨也。”骆波甚是欣慰。
他就是这么个意思。
就好比私刑和公开处刑。
私刑是痛快了,可会落人把柄。因为罪行不昭,别人谁会相信你是正义一方,还以为借故整死人呢?
师出必须有名,且要名正言顺。
就像米国打伊战。他开打之前,还是找了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借口呀?虽然到现在也没找到武器,可有借口总比啥借口没有就动武体面些吧?
以骆波的能力,暗中弄死金部,真的不要太容易哦。
可是,暗中弄死,查起来,谁会信金部是恶人,而他是报仇呢?你说报仇,好啊,上证据呀。怎么结的仇?人证物证有吗?
有的话,你为什么不摆出来让大伙信服,非得偷偷摸摸搞袭杀?
本来有理的,也变没理了。
“好,那就见吧。”茅小雨下定决心,誓死如归道。
骆波哈哈笑了,抚抚她的脸:“小雨,别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了。”
“嗯,我不紧张。”茅小雨离了他怀抱,做了几个深呼吸,微笑:“什么大风大浪我见过,还怕认亲?呵呵,我可是望气师!独一无二的望气师!”
骆波故意逗她:“友情提示一下。你不是唯一的望气师。茅老九也算。”
“呵呵。师父在国外。我算国内唯一的望气师吧?”
“这么说的话,你算。”骆波正儿八经赞同。
调整好心态,茅小雨该干嘛干嘛。
两人还下楼吃了晚餐,散了步,买点小点心回来。
夜幕降临,城市流光溢彩,冬夜热闹开始。
骆波出酒店去楼下超市买东西。从F市直接过来的,有些生活用品,备的不是太齐全。
随便拿了些用品,骆波只想快点回酒店,怕茅小雨等久了。
到收银台,他低头调出手机支付码。
有好几道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敏锐的感受到了。
转头四扫,嗯,前后左方向都有人避过他的视线。中青年男人为主,看打扮,很平常。
骆波失笑:这是被人盯上了吧?
赵茹到底告诉旧情人了?
拿起装生活用品的塑料袋,骆波朝电梯去。
等电梯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听口音,也有外地的住客。
电梯来了,骆波进去了,还专门进到里面,挑角落位置站好。
才上升了一格,电梯忽然‘咚’停电了,也停止运营了。
电梯里的人群一阵惊呼,纷纷打电话报警或者去按那个警报器。
只听‘嘭嘭嘭’几声闷响,角落里不知谁掉了东西。还伴有‘嗯,哼’鼻子堵的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