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醒过来,眯起眼睛翻身:咦,扑空了?
睁眼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骆波呢?起那么早吗?难道他昨晚胡闹半宿,还能主动自觉的跑去隔壁睡?
其实不用避嫌啦,花生早就接受二人同居同床的事实了。
伸个懒腰,茅小雨低吟一声:腰酸腿疼。
脸一热,缩回被窝降降温,片刻冒出头,伸长手臂去摸手机。
抓到手机一看时间,惊呼起身:“啊,这么晚了?”
上午十点钟了。
她不再赖床,火速跳下床,腿软了下也不顾得,赶紧洗漱穿衣,头发也没绑就开门。
听到开门响,客厅里的骆波和花生都转过头看她一眼。
骆波笑着走过来,搂她一下:“早,过来吃早餐。”
茅小雨瞪他一眼:“快中午了,你也不叫醒我。”
“你睡的那么香,我哪忍心叫醒你。”骆波把她拖到桌边,亲自斟茶送上热粥点心。
花生翻翻眼,指茅小雨脖子:“妈妈,你脖子上是什么呀?”
“什么?”茅小雨不明所以,摸了摸,奇怪:“没什么呀?”抬眼看到骆波在笑,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轻语一句,茅小雨瞬间就羞红脸。
她白一眼骆波,把毛衣拉伸掩住脖子,干咳两声对花生正儿八经解释:“呃?屋里暖气太高了,我,我上火,所以脖子有点红。”
花生面无表情戳穿她:“那不是电视上说的吻痕吗?”
茅小雨手上热茶偏了偏,不可思议:“花生,你看的什么电视啊?”
“就很平常的八点档连续剧喽。”
“以后不许看了。”茅小雨恢复妈妈气势。
花生却闲闲指出:“妈妈,你歪题了。刚才我们讨论的是不是吻痕的问题。”
骆波拍桌大笑。
茅小雨瞪一眼那个始作俑者,清清嗓子:“这个问题,太成人化了。等你长到十八岁,我们再讨论。”
“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茅小雨快穷了,求救似的目光频频抛向骆波。
骆波接收到了,欠身过来吻她脸,对花生认真答:“是的,是吻痕。”
“嘶,骆波……”茅小雨快被他怄出血。
“哦。”花生若无其事点头:“我明白,这是妈妈跟叔叔恩爱的表现。”
“没错。”骆波大言不惭点赞。
茅小雨一拍桌子,吼:“这个问题,打住。”
一大一小对看一眼,乖乖表示:“收到。”
茅小雨抚额,极度无语。
骆波这没大没小的德行,迟早把花生带坏。
也不对,花生那么灵伶的人,带坏不容易----除非自己想学坏。
算了,不操这份闲心,吃早餐要紧。
吃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