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精跟郭润都消失了,骆波摸着下巴在思索。
没过多久,房门响了,他知道是茅小雨来了。
听完过程,茅小雨惊问:“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谁睡不是睡?”
茅小雨担心:“郭润不会闹起来吧?”
“她闹什么?”
“那只耗子精……”
骆波胜券在握:“耗子一溜了之,姓郭的怎么闹?她找谁闹去?”
“可她记得,是跟你一起离开的?”
骆波无所谓:“随便她。反正,咱们一个晚上在一起,她只能哑巴吃黄连呗。”
茅小雨想了想,问:“你说,要不要跟老爷子说一声?”
“要。”骆波眼里戾气一闪而逝:“左珍珍,也该付出相应代价。”
“没错。”
左珍珍玩到十一点,心情大好的回家,抬头一看,曾祖父书房,还亮着灯。
她略略奇怪了下:这么晚了,书房还有人?
踏进一楼大厅,却见母亲魏千千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你还知道回来?”
“妈。我算是提早离场了。那边热闹还在继续呢。”左珍珍靠过来撒着娇。
魏千千站起来,摆头:“跟我来。”
“妈你怎么啦?”左珍珍歪着头:“你生气啦?好好,我保证,以后,十点就回家。”
魏千千走上楼梯,转过头,失望看着她:“珍珍,你让我很失望。”
“妈,出什么事了?”左珍珍蹦上前,仍去粘着魏千千笑:“我做什么让你失望了?我这个寒假,多乖啊。”
魏千千不吭声,稳步上楼。
“妈,等等我啊。去哪?”
“去老爷子的书房。”
“啊?老爷子书房?对了,为什么书房还亮着灯啊?”左珍珍东倒西歪的笑。
魏千千看她这副样子,脸更黑了。
敲敲书房的门,里头传来:“进来。”
推门而入,左珍珍先看到养生早睡的左老爷子竟然坐在单人厚沙发中,爷爷和父亲面色阴沉不定的看过来。
“老爷子,爷爷,爸爸,你们怎么……啊?”最后一声很惊恐。
左珍珍看到骆波和茅小雨了。
她心念迅速转动,开始感到不妙了。
“怎么人到的这么齐啊?”左珍珍勉强笑:“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吗?”
左老爷子看着她摇头:“珍珍,老实交待吧,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做什么啦?”左珍珍茫然,看到茅小雨后,恍然:“哦,我是在表弟生日会上,骗小雨姐我肚子痛了。”
“郭润是怎么回事?”
左珍珍咽咽喉,脸色变了变:“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普通朋友。”
“然后呢?”
“然后就是,今晚我接到她的电话,把她邀到表弟生日会上了。不过她比我早离开。”左珍珍越来越镇定了。
左老爷子再问:“还有呢?”
“没了啊。”左珍珍摊手,还反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