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哥,我这也没办法,这不,上面给施压,必须给注销掉。也别说,上面也没办法,联合国人权组织给施的压呀。诺哥,您看,要不我给您把牌子摘了?”送文件的小钢帽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张比寒诺大一轮的脸却一口一个诺哥的叫,寒诺自然极其配合,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一直陪着笑,那不管是营业执照还是公司招牌自然是想怎么摘就怎么摘了。
寒诺这也窝着火呢,你丫的周楚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丫的了!天天挤兑我!还把什么什么人权都搬出来了。寒诺等人都走了,直接去找周楚暮。
寒诺到了周楚暮家门口,车往门口一停,也不用别人领路了,抱起起门口的大花盆,一下给砸了,里面一棵一米多高的矮树棍给薅出来,对着嵌在墙里的摄像头就砸,砸了七八下,直把线都砸坏了。警报声四下响起。
周楚暮也出来了生气道,“寒诺,你干嘛!”。
寒诺笑道:“周总,您行行好,我这公司也倒了,几十个员工也没工资了,看在我们那么些年在一个屋子睡觉的份上,您给我口饭吃吧。”说着话寒诺就推开门进了屋。
周楚暮被噎的没啥好说的,谁让遇上流氓了呢。只能跟在后面就进了屋。
“周总,以后我就叫您周总,以后我就惟您马首是瞻!但一条,你得给我留条活路,您可不能把我饿死。这不,我什么都没了,就门口那辆小破车,别的也不多说,您把那车收了,我手下30多员工,这个月工资您给发了,员工工资有多有少一个月一共大概240万。你把我员工工资发了,以后咱俩两清我也不来找你。”寒诺说的可诚恳了。
周楚暮凄凄惨惨的说:“寒总啊,你这公司的事情,我真的实在很抱歉啊,你看我这也不容易,二百四十万买个车,别的不说啊,就凭是你寒诺开过的慢肯定是不亏的,可你看我实在没钱。这公司吧,本来就是家族企业,上面又有堂兄弟堂堂爷爷的,这只要是姓周的七杆子八杆子打不着的都得来分一杯羹,我虽然是个掌事的,公司里的钱也确实不少,可一分不能动啊,你也知道,我爷爷所有的钱都给你了,我一分钱也没有啊,家里头就这房子还值点钱,这是我爷爷给留下的,也不能卖了是不是,实在不行我把你这车放网上卖着,只要说是你寒诺的,绝对不会低于二百四十万!”
寒诺第一次听到原来人还可以这么哭穷,不亏是生意世家,牛!但是寒诺坚信比不要脸,周楚暮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这样,这钱我也不要你的了,你就每天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你这住下了,你这地方也不小,咱还跟以前一样,弄个宿舍上下铺。”寒诺说着就四处走走看看,还用手摸着那些唐宋元明清的各类花瓶字画什么的。
周楚暮刚想说什么,寒诺赶紧说道:“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二百四十万能要了我的命你知道么!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在你这,不然你知道的,我那些员工个个是高手,只要有一点我的踪迹,他们就能定位出我在哪里,他们都是做什么的你知道的啊!他们回头想弄死我那是神不知鬼不觉啊,你也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是你让我公司黄了的啊,不然你的性命也不好说呢!”
果不其然,比起不要脸,寒诺果然略胜一筹。
周楚暮一心想着花钱买清净,想到这就觉得二百四十万也不算多了,顺手就转给了寒诺,让他赶紧走。
寒诺拿到钱,那个千恩万谢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周总啊,就这点钱还是小事,还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