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隐隐的好像记起寒诺跟他说过，何大常的幕后是殷星河。

“那么何大常有没有事？”周楚暮问。

“何大常？”男人冷笑一声，“他倒是没有生命事情，但是他问题更大！你看。”男人手里拿着一叠照片。

上面第一张是殷星河死亡的照片，很明显，从死亡的场景来看，就是小艾干的。典型的被电死的样子，很明显在死的时候没有受到什么折磨，死的干脆利索。

下面的一叠都是何大常的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一看就知道就是偷拍。照片上的何大常在舞台上精神奕奕，下面万千民众。何大常受到人们手捧鲜花的敬仰爱戴。

“怎么可能！”周楚暮喃喃道。

何大常是什么人！他凭什么有这样的魅力可以收到这样的拥护！

“你也觉得奇怪？”男人看着周楚暮的表情说道：“是啊！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这些人都与你有关！你不觉得更奇怪么！”

“除了将他打伤，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周楚暮说。

“我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你要知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换句话讲，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也不要为难我们，与大家都好。”男人的话很官方。

“你问吧。”周楚暮说。

“那个机器人代码是不是你写的？”男人问。

“我不知道。”周楚暮说，“你要知道，诺暮所有的AI源代码全部出自我之手，但是，具体能改编成什么样，我就真没把握了。但是，我也只能说，我从来没有写过杀人的机器人源码。”

男人闻言笑道：“你能这样回答问题，我们的对话就简单多了。你有把握能捉住这个机器人吗？”

周楚暮略略思索道：“没有。”

他真多没有，当初小艾也是用计策抓住的，而现在的小艾完全比从前更加狡猾，更加机智了。何况，并没有她的缺点，至于这半年的时间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周楚暮更加不了解，所以，想要抓住小艾，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男人说道：“为了抓住这个网络的混蛋，我们也是精疲力竭，至今毫无所获，如果你能抓住这个，我可以保证……”男人贴着周楚暮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周楚暮大惊，继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