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诡异的在与……,这么说吧,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空中被肢解的……”
“什么?什么意思?”这句话好像重磅炸弹一样砸中了安迪,这让他有点懵。
“恩,你看有些血迹在地面上基本都是点状散开,就跟下雨一样,说明血是从空中洒下来的,还有一些尸块落地后残留的血渍是尸体冲击地面溅射到地面上的,从高的地方落下后血渍溅射的就越远,很多的血迹是没有角度的,直上直下的下来,如果是甩出去的多少会有些角度,为了应对我的猜测,我检查过那些人的腿部的骨骼,发现有骨折和骨裂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说……”安迪还要追问到底,可是艾尼阿斯不想再说些什么了,他想结束他们的会面了。
“等等,我什么也没说,你也没有看过这些资料,我马上就删掉了,我不想给我自己找麻烦,那些人虽然删除了电脑的记录和文件,可知道还有备份文件……,我也不会给我自己找一些麻烦,否则的话……。”
“好吧,我理解你,让我再看一看……”安迪一边翻着照片,而旁边的医生则开始失去耐性了,催促着安迪赶紧离开,“等等医生,这些粉末是什么?”
“我不知道,没有化验,样本已经被那些人拿走了,好了吧,请你快点离开。”
“我知道,稍等,几分钟就好,特瑞……。”他大声呼喊门口的特瑞,“让我的助手起码能记录一些东西,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艾尼阿斯医生。”
安迪理解医生的苦衷,安迪用鼠标翻着照片,一张张血腥的照片和场面让站在后面的特瑞一边说一边解释,特瑞看这些东西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他的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他还是尽量的深呼吸保持稳定的状态,安迪解释的非常的仔细,特瑞总算难奈不住胃里的收缩,转头吐了一地,他马上表示自己的歉意,医生则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斥责着特瑞根本不配当警察,而特瑞则承诺给医生打扫干净,特瑞跟着医生走向保洁库房。
安迪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拿起随身的U盘拷贝了一些照片,起身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两人把地面清扫干净,跟特瑞向法医表示歉意和感谢后匆忙地法医实验室。
走出法医实验室后,特瑞一边拿纸巾擦着嘴一边好奇地问道:“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这里再待下去也不会得到更多的信息,我的直觉告诉我,还是应该去找托马斯的那个的朋友,他们之间肯定有所联系,他是我们目前为止唯一的突破口。”
“就是那个很不友好的大块头。”特瑞想起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发动了汽车。
“恩,他有我们想知道的信息,要让他给托马斯递个口信,约出来见个面好好聊聊,这个案件里面太多的不合理,我始终认为托马斯是被诬陷的。”瑞斯丽和托马斯逃出了利维尔市,找最近的城镇的落脚点,安顿后两人首先连线了麦琪、齐格、艾迪,他们将整个事件复述了一遍,让大家感叹事态的多变和复杂性,最终还是齐格博士好像想到了什么。
“托马斯和瑞斯丽,我觉得你们刚才说到那本书,我曾经对资料进行建档和检索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好像提到过一本特殊的书,我不敢肯定,我得去找找资料的书目,我想应该会有答案,稍等我一下。”齐格说完就起身离开会议室。
“托马斯,我想提醒你,跟恶魔合作是很危险的,当然,我也很欣慰你当时做了正确的决定,你从今往后都得小心,恶魔很容易把你拖下水,它们会挖掘人们心中的欲望,将这些欲望放大,不要听信恶魔的话,它们本质上都一样的,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摧残人类。”艾迪对和莉莉丝合作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当然,我会的,我会小心的……”
“既然这样,你是否知道莉莉丝呢?”艾迪希望能让托马斯更加了解恶魔的能力。
托马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清楚这个恶魔到底是干嘛的,“她说她是人类的始祖,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恩,好的,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一下,也让你了解你面对的恶魔是什么,你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小喽啰,我还是觉得让你多了解一些是好的。”
“好吧,就当听个故事吧……”
“呃,从哪里开始呢?好吧,从这里开始,莉莉丝确实是人类的始祖之一,当上帝造人时先造出了亚当,女性始祖就是莉莉丝,而莉莉丝本身有着很大的野心、欲望、自大、目空一切,咒骂亚当的低等,粗暴并直言不讳地说出上帝的名讳,甚至独自离开了伊甸园,她与野**配,最后变成了恶魔被上帝扔到了地狱,上帝又重新用亚当的肋骨造了夏娃,最后流传下来的亚当和夏娃是人类的始祖。”
“哇哦,在恶魔里她也算是个人物啊。”
“是的,看一下这里,是容格在1883年撰写的诗歌‘诸世纪的传说’中的一段:‘畏惧吧!我是莉莉丝、伊西斯、是世界的黑暗之魂。我命中注定要使人类恐惧,是难以捉摸的、不吉的、未知的存在,这就是我。颤抖吧!我就是雾,你就是星。你不过是光明中的一点,而我却是黑夜中永久的黑暗。我是在暗中吹灭灯火的嘴。你,速速离开。’有传说她可是萨麦尔的妻子。”
“哇哦。”这次吃惊的是瑞斯丽,“七宗罪中掌管残暴的萨麦尔,你可真得小心点,否则的话……把萨麦尔引出来……,我们都得玩完。”瑞斯丽开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果然是天生的一对。”托马斯说的轻巧和随意,他并不知道萨麦尔和莉莉丝是什么。
“他不比路西法弱……”瑞斯丽看出托马斯对‘七宗罪’恶魔不了解,她用最直接形容来解释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