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出什么了吗?”奥洛薇雅听后说到,乔拉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乔拉走到一个柜子哪里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递给奥洛薇雅,她们抿了一口酒。
“这么说你就我们家族秘密警察了?”
“呃,怎么说呢,也可以这么说吧,在赫尔伯特公爵下达这个规定的时候,很多人都无法忍受对血的渴望,所以我们就要清理这些违反规定的吸血鬼,我们四个人每50年就轮替一次,我们特权仅仅属于调查斩杀违反规定的吸血鬼、保护赫尔伯特家族人员的安全和惩罚家族那些准备图谋不轨准备颠覆家族的人。”
“那如果是长老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呢?”
“我们不会杀死他们,我们会将封印他们让他们永远地被禁锢在地牢里。”奥洛薇雅听后感情还是非常的复杂,对赫尔伯特公爵的有如此的远见和决心感到钦佩,另一方面则是她也感到危险,现在她知道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们每一个人。
“那,那您们在哪里?”奥洛薇雅好奇的问到。
“我们,我们就在城堡里,您肯定见过我们。”乔拉打了个哑谜,奥洛薇雅感到惊奇。
“不可能,我从小生活城堡里,我逛遍了城堡的每个角落,我可以闭着眼走到任何一个我想去的房间。”
乔拉笑了笑:“当然,这个我并不否认,可是,我们不是在明处,而是在暗处,我们就是隐藏在‘评议会’大厅内。”
“评议会大厅内?”
“是的,在大厅中间的那四个柱子里,您懂了吗?”经乔拉一提醒,奥洛薇雅这才恍然大悟,还未等奥洛薇雅再次发问,乔拉就接过话题。
“小姐,那两个人类是……,特别是那个男人,他身体里流淌着我们都惧怕的力量。”
“是的,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那个男人身体里有个天使。”
此言一出让乔拉为此一振,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这个消息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她觉得这个人就是让她们陷入了麻烦的漩涡的罪魁祸首。
“乔拉,你应该知道我出逃的原因吧。”
“是的,小姐,家主已经跟我讲了这些事情,我也知道您的处境,而我们要找的人就在楼下,而他则随时杀死我们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是,这只是一方面,他们与我相遇看似偶然,我认为是冥冥之中是被命运的安排。”
“我不明白。”
“恩,我们受到了恶魔的威胁是因为这个人,不如说是那个天使,而他们同样也来找我们……”听了奥洛薇雅的话,乔拉表现出不解的表情,“他们要找寻我们家族传说中的‘死亡肋骨’,而母亲大人让你来保护的原因是狼族也收到了恶魔胁迫,想绑架我让母亲交出‘死亡肋骨’,你认为这是单纯的巧合吗?”
“恩,我明白了,这件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告诉他们正是我们通缉的人了吗?”
奥洛薇雅摇了摇头,“没有,如果让那个叫托马斯知道了,我们很可能被天使杀死,我不敢冒这个险。”
乔拉一只手握着下巴说道:“是。而且家主说过,她认为家族里还出了内奸。”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还不能摆脱他们,我是说贸然的摆脱他们,因为他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情,我有个更悲观的想法是,如果他们跟狼人合作的话,那么他和狼人的目的就完全一致了,最终的结果是他们先合作把‘死亡肋骨’抢过来,然后再联合对抗恶魔,可是那时的我们已经完蛋了,这是个很大的风险。”
“乔拉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帮助我们摆脱狼人的追捕?”奥洛薇雅大胆的假设。
乔拉则很坚定地点了点头,“不光是摆脱更是保镖,我们在此期间绝对不能跟天使发生冲突,这样,我们很危险,他现在是我们的‘双刃剑’能伤人也能伤着自己,所以我们得谨慎。”
“我们得商讨一下对策。”
“瑞斯丽,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托马斯坐在沙发上向瑞斯丽靠拢,低着声音问道。
“玫瑰,你还记得吗?”瑞斯丽投来坚毅的眼神。
托马斯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不懂你准备要说什么。”
“托马斯,还记得艾迪的预言吗?”托马斯点了点头,示意瑞斯丽说的详细点。
“好,在预言中天气代表局势,骑士代表吸血鬼,猎户代表狼人,那躺在玫瑰园中的女士又代表什么,还有她手中握着的玫瑰念珠又是什么,还有为什么猎户身后是麦田而不是森林,事实上这些都是有含义的。”
托马斯经瑞斯丽的提醒好像慢慢地回忆艾迪的每局预言的含义,还未想到什么瑞斯丽就打断他是思绪,“更为巧合的是,莉莉丝让我找寻‘对爱永恒地保持执着的玫瑰花’,还记得吗?是不是有所联系呢?”托马斯虽然对艾迪预言记不清,但是莉莉丝话却是记得很牢靠,瑞斯丽提醒完托马斯自己双手交叉向沙发后背靠去。托马斯握拳的手放在嘴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桌子上的烟缸,在烟缸边缘放着的香烟徐徐飘起的蓝烟,从灰白色烟灰中升起的透着蓝色烟越升越高越来越暗淡,好像预示着事情越来越扑所迷离,自己还没有搞清楚‘死亡肋骨’的来历又出现了‘玫瑰’的事情。从‘双生子’的事情开始,不,应该说从逃亡开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件事,都是那么紧凑,自己好像是棋子一样,根据每一步有规律地走在自己的方格内,又毫无偏差地放在在自己该待着的地方,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更准确的说是阿菲米勒的命运,难道我们真的就是‘命运’中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