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丽马上从背包中拿出电脑,连上麦琪的虚拟桌面,“麦琪,这个点就是赫尔伯特堡为基准,以地图的村落或是地名为点进行组合。”
“好吧,狮子座星图,你知道吗?小瑞,狮子座和天蝎座是传说中的光与暗。狮子座星星代表着光芒与天蝎座的巨大阴影是完全的对立,计算出的结果就是这样的,这个可真说不准,因为以一个点位基准,事实上它有无数种组合的点,根据说计算出的位置要进行确认非常的费时费力。”
“那麦琪,你能帮我扫描一下可能出现的位置,比方说空洞或是山洞,建筑这些……”
“呃,等等,瑞斯丽,这个啊,我得找一颗地质卫星,我得先借一颗才行……”
“大约得多长时间?”
“也许很快,也许几个小时,或是1天,也说不定。”
“能更快一点吗?”
“呃,当然,我尽力吧,得看天上是否合适的,或是说就在那个地方的上空。”
“好吧,感谢你。”瑞斯丽急忙挂上电话。惠妮特市,晚上8点55分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一辆豪华的雷克萨斯轿车缓缓地停到了市中心的路边,托尼斯从车上下来撑起伞,向车里的人挥了挥手,轿车再次缓缓地驶离路边,托尼斯将领口的领结摘了下来,开启衬衣顶端的扣子,这让他感觉好受了很多,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信步在雨中漫步,走过一个街口看到了不远处一个霓虹灯闪烁的门头‘曙光号酒吧’,闪烁的灯光在湿湿的柏油马路上反着光亮。
推门进去门上的撞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里面飘散出酒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慢节奏的爵士乐回荡在整个酒吧,他收起伞将它插入伞架,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差2分钟9点整,他抬头向里面观看,酒吧的人不算多,播放着缓慢而舒缓音乐,大家都各自闷头聊天,没人关心进来的老人,倒是服务员十分在意这位客人,服务员在吧台内向托尼斯挥手致意,托尼斯向服务员报以微笑并礼貌的向他挥了挥手,他看见了他要找的人,虽说只是一个背影,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如果有人质疑他的眼力,他肯定毫不客气地回答对方,我可没有老糊涂到看错人。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方桌前面,瑞尔赶忙起身托尼斯扶在他的肩膀上,将他摁倒在椅子上,托尼斯坐下抬手向服务员示意,很快他们点的酒水就送了过来。
“别这样,瑞尔,这不是在公司,再说我也不是你的上司,没必要那么拘谨,就当行行好,就当陪一个老人晚上聊会天好了。”
和蔼可亲的态度让瑞尔放松了许多,他开始揣摩着托尼斯叫他来的意图,虽然上次托尼斯找他闲聊了几句,他大概知道托尼斯的想法,今天他需要知道一个结果。
“托尼斯先生,你找我不单纯为了聊天这么简单吧。”
“当然……”瑞尔的开门见山,托尼斯也没有必要继续铺垫,也就直接切入正题,“我最近很少去公司,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对于集团发生的一些事我可是略有耳闻,听说有个项目搞得动静很大,让我们和‘火鬣狗’都很难堪。”
“是啊,这是还得怪费林希儿警察局搞得好事,开始求助是他们,最后撤诉的也是他们。”
托尼斯撅了噘嘴,与他了解的情况大致一样,他叹了口气说道:“难道,在这个项目上我们就没有问题?”
“你说的不错,我们也有我们自身的问题,特别是最近也确实比较的混乱,我指的是在管理上,打乱了很多的事情,这件事发生的比较特殊,那是因为有部分的突发事件的应对缺乏参考才……,这让大家都很疲劳。”
“非常理解,我看得出你是个能力很强的主管,听说你的应急处理的很让人欣慰,这个项目其中还牵扯着一个‘S-0-’的档案吧,我说的没错吧?”
瑞尔没想到托尼斯更加直截了当,他长着嘴静止在那里,他不知道托尼斯到底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如何应对着尴尬的场面,“牵扯”托尼斯用了牵扯这词,是瑞尔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实上他也并不知道‘杜宾犬’项目跟‘S-0-’之间有什么联系,看样自己的深入这个项目还是太浅了。
他停顿了几秒钟后他试探性地问道:“您是说,‘杜宾犬’项目跟S-0的机密档案有关系?可您是怎么知道S-0-……”
托尼斯看出瑞尔的被动,“别紧张,孩子……”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密码牌给瑞尔看了看,然后又重新塞到了衣服里。
瑞尔知道那是什么,既然托尼斯毫不避讳地亮出了低牌,他也没必要在藏着掖着。
“是的,托尼斯先生,确实,S-0-是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先例,我认为这个资料很有意思,在例行审核复查资料的时候偶然发现,这个事情由森德萨尔先生亲自牵头处理,这个调令是登克尔先生亲自下达,并且当时我也在场。”
“很有意思……”托尼斯呵呵地笑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解释又接着问道:“然后呢?”
“这个事情处理非常的快,就在这个事件出现的三天内,又一个新的项目重新并入了这个项目中,最后有雇佣兵出现控制整个项目的运作,您应该也知道也见过,就是那天在走廊里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托尼斯点了点头。
“那个新的项目是什么?就是你刚才说到的‘杜宾犬’项目吧。”
“是的,代号‘杜宾犬’项目,任务内容是追捕一名叫托马斯.巴瑞科的退役军人,卷宗还是由费林希儿市警局转入……”
“说到这里……没有道理啊。”托尼斯听到这里就摸着花白胡子的下巴,沉思了几秒钟后跟瑞尔说道:“请继续,瑞尔先生。”
“是的,不光你看出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保持着质疑的态度,都认为这是非常没有道理的项目,根据卷宗记录显示这个叫托马斯的人,只是涉嫌抢劫未遂并没有杀人,非常的牵强的定罪,事实上我们已经找到了被抢劫的当事人,是个家庭主妇下班途径路口被几个小伙子的抢劫,托马斯出现搅劫犯的好事,而那些抢劫的小子开枪射杀了他,应该是激情杀人,大家都跑了,包括那个主妇都逃离了现场,最后只留下托马斯,监控录像那天恰好损坏了,没有有用的视频录像。”
“按照你那么说的话,也就是没有证据显示托马斯是抢劫犯喽。”托尼斯用疑惑的眼色看着他。
“是的,事实上这个是个再不普通不过的案子了,类似这样行政案子也理应由费林希儿市的警局亲自处理,我怀疑这个案子根本没有经过现场的勘察和刑侦,也没有找那个妇女录什么口供,人证和物证都不足的情况下直接抓捕,或者说根本就是有人在利用权利掩盖事实,就在当天抓捕的过程中托马斯在囚车里逃跑了,而且押解路线明显不对,现场三个实弹警员惨死,警方随即发布了通缉令,地方法院也给予了大力的支持,这些事情看似合理,可是时间和地点上完全的出乎意料,而当地的媒体大肆宣扬将大众的目光从地点转移到恶徒不服管教杀警越狱,利用民众安全作为压力点将案子推向了一个高度”。瑞尔端起了酒杯小口的抿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