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估计不是,他还在休养中,他和罗密欧都没有参与‘杜宾犬’项目,而且这个项目根本没有经过他们,这个事情登克尔先生亲口跟我说过,托尼斯无需知道。”
“对了,还有一个索菲亚。”
“哈,索菲亚只是登克尔的私人秘书而已,她根本不关心集团内的事情,她的职责就是递送文件,预约一下会议,安排一下日程,做好登克尔先生的秘书而已,她应该是最没有嫌疑的。”
他们俩绕了一大圈最终将这个事件涉及的人都一一排除了,现在泰勒到底受雇与谁还是个谜。
“我们需要报警吗?”瑞尔向森德萨尔询问道。
“现在?当然不行,等一等,我们得查一下泰勒的最后的行踪。”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先去查一下监控,看一看泰勒最后出现的地方?”
“是的,赶紧去监控室,你在去联系一下安保主管,让他们准备一个小队随时待命,如果有了泰勒的踪迹,直接抓捕回来,不用废话。”森德萨尔站起身来走向大门。
“好的,先生,我马上安排。”瑞尔起身目送着森德萨尔离开,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显示时间16:05。
瑞尔走出了会议室向监控室走去,在路过战略控制中心的时候,看见两个女员工在窃窃私语,瑞尔走过去她们俩停止了谈话,瑞尔走过去提醒她俩:“我说在这里窃窃私语会让人引起怀疑的……”瑞尔刚想再说两句,而一个女员工则说道。
“瑞尔,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如何表达,我觉得我们应该上报一下森德萨尔先生。”
“别去烦他,估计他现在还为别的事情头疼呢,不如跟我说说,让我来替你们分担一下忧愁如何?”瑞尔微笑着跟两个愁眉苦脸的女同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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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斐琳娜肩膀上背着一个挂包站在大马路上,路边停车一辆货车,上面写着‘最为周到的服务,焕然一新的环境’的广告,是一辆装修公司的工程车,她回头看了看后面一个服装店正在紧锣密鼓的装修,一个带着安全帽的工头从里面出来吆喝着工人快点搬东西,一个十八九的年轻工人一只手扶着安全帽,匆忙从车上拿起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又快又重的背到肩膀上,一颗水泥钉从背包中甩到了半空中,在地上弹了两下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柏油马路的裂纹中,尖尖的钉尖呈现完美的45度斜角。
斐琳娜看了看绕到车的前方看见几根方形的木头依靠在车上,她到木棍旁边观望着驶来的车辆,看见一辆拉着沙石的货车向这个方向驶来,她用脚尖轻轻地一拨那根木头,木头当啷一声横在了马路上,大约几秒钟后一辆大货车驶过,车轮不偏不倚压在木头上,颠簸了两下从车上洒落一些沙土。
几分钟以后,看见一个人站在了马路的斑马线上,左右看了看车走到了中间,他在等待对向的一辆轿车驶过。
轿车司机的手机突然响起,发出不断的催促的铃音,那个人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扣着自己的手机,裤子太紧了他伸伸了腿想更方便的把手机拿出来,突然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猛然地加速向前冲去,急速的车子扎到了路上的水泥钉,车胎‘嘣’的一闷响爆开,一阵烟从右前轮冒出,让路中的人吓了一跳,他想控制轿车的速度可是轮胎与地面的沙子减少了抓地力和阻力,车尾开始甩出。
路中间的男人被这种情况震惊了,他下意识地往后跑,他根本没有听见驶来的大巴车震耳欲聋的喇叭声,等他注意到巴士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个男人被撞了出去几十米,躺在地上不动了,血从嘴角流出。
斐琳娜合上手中的手机,看着泰勒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她的对面,泰勒两只眼睛毫无生气的看着斐琳娜,斐琳娜向泰勒的尸体摆了摆手,微笑着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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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尔看见两个女职员正在窃窃私语,他走了过去进行询问,两个女员工相互对视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大约在7、8分钟之前,警察打来电话说一个叫泰勒的人在路上出了车祸,伤势很严重在送医的路上就已经……”
“什么?”瑞尔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不妥,“确定吗?”
对方点了点头“是的,他口袋的有DOM集团的工作牌和联系电话……”。
瑞尔才发现她们刚才一直是这种哀伤的表情,“上帝啊,太不幸了,到底被哪个混蛋……,我们还是同期入职的。”瑞尔也假装表现出失去同事的悲伤和惋惜。
“是的,通过警方得知,已经控制了肇事车辆……,据说是意外。”
不,这不是单纯的车祸,是灭口。“你是撒旦……是个魔鬼。”希斯曼口鼻留着鲜血,扯着身体向着那个人大喊大叫。
那人大声地笑着,整个大房间都传出那种空洞刺耳的笑声,“我嘛?你确定?”那人指着自己,笑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他揉搓着流泪的眼睛说道:“希斯曼啊,希斯曼,你知道吗?在那些被你杀害的无辜人眼里你更像是个魔鬼,当你在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形容你的,他们甚至祈求我们把你带回到,我想再问你一遍,你确定我是恶魔吗?”
希斯曼被说的哑口无言,无话可说,他在雇佣军的生涯中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在他眼里只有任务没有那个人是无辜的,那些人都是他执行任务中的目标和障碍,清除目标扫除障碍就是他的责任,他被那个无赖问的无话可说,希斯曼不能反驳他,他承认那个无赖说的是真的,希斯曼低下头感到自己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