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清皓大概觉得她有些意思，抱臂在胸前就这么盯着她。

说实话，他拍过那么多人，早就审美疲劳了，看到楚娇娇的时候也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明媚，有些娇滴滴的，好在硬照挺能打的。

不过现在，他倒是有些改观了。

拍到现在没有叫一声累，甚至认认真真的看起了拍摄效果，她倒是头一个。

“雨晗。”楚娇娇招了招手让雨晗过来，随后撩着长发问道，“麻烦问一下我身上这件衣服的设计师是谁？”

“杂志社问Carmen品牌方借的，设计师是谁具体不知道，Jessica觉得和这次的主题很像，就借了一堆过来。”

“如果毁坏了，会有问题吗？”楚娇娇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又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裙。

拍摄没有问题，修图也没有问题，问题在她的身上。

“楚小姐的意思是……”雨晗有些摸不准，疑惑的开腔。

“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在这衣服上动手脚，可以吗？”根据她从前设计服装的经验，这次的衣服固然很适合“黑天鹅之舞”这个主题，却不够犀利。

Jessica不满的也许不是拍摄的效果，而是呈现出来的感觉。

雨晗斟酌了一会还是拿不定主意，倒是奉清皓代替她说道，“我觉得没问题，只要能拍出Jessica想要的照片，一切都是浮云。”

“好。”冲着奉清皓这句话，楚娇娇就往更衣室走去，顺便让雨晗拿些尖刀和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