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如同被雨水打坏的花朵。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就看见了那副被掀开的画，正孤零零的靠在那里。

吓到她了吗？

菲薄的唇上扬，弧度有些了了寂寂的感觉。

江辞垂下着眼眸，脸色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下，显得寡淡而晦暗。

“娇娇。”他喊着她的名字，面上还带着浅浅淡淡的微笑。

楚娇娇细白的牙齿咬着唇，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如同水洗过一样的亮。

她也很想干脆利落的质问他这是什么，但她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睁大着眼眸，就这么看着他。

江辞见她如此，复而又抬起脚，朝着女人走过来。

楚娇娇立在原地没有动，并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的腿好像就被钉在了那里，压根动不了分毫。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低低哑哑的问道，“娇娇，你都看见了？”

楚娇娇闭上了眼睛，手指攥紧着，指尖落在手心里，带出钝钝的痛意，也如同戳在她的心上。

她心头盘踞着许多问题，可却始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婚纱？照片？还是这一副巨画？

他做下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江辞见她不回答，也不恼，薄唇还带着浅笑，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温柔和专注。

“娇娇，你怎么了？”男人问道，眼底掠下一阵寒芒，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