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没学过如何去爱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在你爱我的时候我也好好地爱你?”
现在,帝景晟依然红着眼,轻抚着菀菀的脸庞,语气温柔宠溺道:“菀菀,我的菀菀。”
他不需要她还爱他,他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一切都是他不好,是他对她的好忽略不见,对她的爱视而不见,毫不在乎,当作泥泞。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的自私,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自我清高,才让他失去那么久的她。
帝景晟见菀菀双眼一眯,天真之中带着往时的高贵慵懒笑了。
笑得那么纯洁!那么灿烂!那么无暇!那么珍贵!
只见菀菀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一句话,世界尽暗……
——
大庆国任何?苏氏如何?浣月如何?
帝景晟自然有所安排,毕竟每个世界的“苏婉宜”都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
而当到这个时刻时,她的使命便完成,她的身份便需要一个契遇去抹掉。
为了有些不必要的意外,帝景晟有时会抹掉那个时空有关苏婉宜的记忆。
一夜醒来,大庆国的天都变了!
为什么呢?
因为黎帝驾崩,举国哀恸,同日,太子景晟与七皇子景琮随帝而去。
太子和七皇子的死因对外称是他们兄弟为皇帝寻找灵药而进入断崖森林深处,出了意外。
皇帝驾崩,太子又役,资历尚好的七皇子也死了,那剩下的几位皇子中,也就五皇子任安王尚可,九皇子景萧在几位老臣眼里还是个小孩。
但任安王……
最终,那个众皇子中一股清流,像隐士于世的任安王还是被推上皇位。
事实最终也证明,任安王不是没有本事,没有能力,只是有天资聪颖的太子和野心勃勃的景琮在前,景珂也乐得其所做自己喜欢的事,远离尔逆我诈的纷争。
大庆国在任安王,应该是明帝的统领下越发盛繁,国泰民安,富强昌盛。
而苏婉宜的存在则被帝景晟抹去痕迹,苏府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苏珩之,三年后苏府也办了喜事。
因为国丧,让原本已经订好喜事的苏秦两家硬是等到三年后,而今日便是苏珩之和秦香的喜事。
苏珩之在这三年中变得成熟不少,在官职上也是更上一层楼,被明帝封了安定侯。
将军、元帅是将位,虽手握兵权,但同时也是把双刃剑,可以说上位者喜欢你,你便可以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但如果他一旦心生疑虑,那就危险了。
侯位则不同,它更像是一个定心丸,而且爵位可以世袭。
在锣鼓、唢呐、舞狮的伴随下,花轿开始从苏府起程,而到了秦家后,秦香也正由秦兼背出正门。
对秦兼而言,自家妹妹能与苏珩之在一起,也算是大大的一件好事。
秦兼很是放心苏珩之能够给秦香带来幸福。
花轿在一派喜庆的苏府大门前停下,苏珩之拿起小厮递过来的喜红弓箭,连发三箭击中新娘的花轿子。然后才一脸喜气洋洋地跨步去迎接他的新娘。
秦香一路上都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直到和苏珩之一齐牵着喜带走近喜堂时,心才稍稍落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后才送入洞房,但再此之前还需要将新人手中的喜带打结绑紧。
这项工作需要新郎家的姊妹来做,当然最好是已经出家的嫡亲姊妹。
苏珩之一阵恍惚,差点一直拿着喜带不放手。
妹妹?
苏珩之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貌似他也曾有一个贴心可爱的妹妹。
因为苏珩之没有亲妹妹,只有让表妹来接过喜带,而后苏珩之才带着新娘子回新房,继续下一个流程。
苏珩之和秦香在喜娘的喜庆声下,羞涩地完成了和交杯酒的环节,这个环节过后,新房里便只留下新娘新郎二人。
“我先去外面招待来宾,在这等我,要是觉得饿了就让下人拿点吃的过来。”
秦香点点头,在苏珩之弯下腰时快速地在他脸上落下唇印后,才满意地离开。
只是苏珩之怎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