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我不认识什么丁默邨,这都是你无端猜想出来的吧?”
“你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反正也没什么区别,我就想知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办,把我也关起来?”
“不然呢?”
不想李信却丝毫没有半点胆怯,“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别说我没有通红,即便你真的想要诬告我,我也有大把的钞票请大律师帮我,我想你根本关不了我!”
“哼!怎么,有钱就了不起吗?”
“不好意思,有钱真的很了不起,不过我想你很难明白那种感觉。所以我劝你还是尽快认清现实的好。”
“哦?”梁坤听了不禁眉毛一挑,“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做才是认清现实啊?”
“简单,跟我合作!”
“合作?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李信则笑了笑,“因为我将给你开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此话一出,那梁坤便深深地看了李信一眼,而李信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梁坤才终于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话音未落,李信就笑着压低了声音对他耳语了几句。
然而那梁坤不听还好,听了李信的话后脸上便有些难掩内心的激动,同时又有些不敢相信地确认道:“此话当真?”
“当然!我一向都是说到做到。”
听到这,梁坤便索性把心一横,“好!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要是能够兑现的话,我就按照正常的程序对其提起诉讼,至于能不能脱罪,可就得看你请的律师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然而话音未落,李信便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怎么样?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等在外面的田文静一见李信出来便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
李信则笑着摇了摇头,并在回酒店的路上把自己给梁坤开出的条件和两人的约定统统告诉了她。
一路无话,等两人回到半岛酒店,夜已经很深了。
然而就在两人各自回房准备休息的时候,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3010号房间的门口。
只见那人先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了门锁,随即便掏出了一根迷香,点燃之后悄悄地丢进了房间,耐心地等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之后,便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闻了一下,然后才蹑手蹑脚地潜入了3010号房间。
可那人刚一进来,短时便有些傻眼,之间偌大的房间里竟然空无一人,别说是李信了,连只苍蝇的影子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却突然亮了起来,那人这才发现李信竟然是从外面走进来的,而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即便身处满是迷香的房间,李信却仿佛丝毫没有收到迷香的影响一般,神色如常。
“雅姐,枉我那么相信你,原来你这么想要我死啊?而且连迷香都用上了,还是挺谨慎的嘛!不过,我比你更谨慎,因为这个房间就是给你这样居心不良的人设下的障眼法!”
那田文雅显然没有李信会有此一招,再加上以往屡试不爽的迭迷香竟然在他的身上失了效,顿时便让她不敢相信地说道:“这迭迷香的药力连大象都招架不住,你怎么会没事?”
“这个嘛……我想应该是它的功劳吧!”说着李信便犹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只跟田文雅刚刚手上差不多一样的瓷瓶冲着她晃了晃。
不想那田文雅一看到那只瓷瓶,便立刻激动地问道:“你这个瓶子是哪里来的?”
“很眼熟,对吧?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我是从哪得到这个瓶子的吧?”
话音未落,田文雅便猛地把脸往下一沉,“你把她怎么了?”
“你说谁啊?”
“少在这装糊涂了!说!你把我姐怎么了?”
听到这,李信才恍然地说道:“你说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小姐啊!她很好,不过要是明天一早见不到我的话,可就不好说了!哦对了,顺便再说一句,那个阿彪我已经帮你找着了,也在我的手上,即便如此,你还坚持要杀我么?”
“你!卑鄙!”
“是吗?我倒是觉得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你可再合适不过了,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我玩阴的,你还差得远呢!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乖乖地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你姐和你那个愚蠢的手下或许还能够活命;要么就让我亲自动手把你知道的一点一点地挖出来,不过这样的话那两个可就……”
话音未落,那田文雅便突然暴起向李信扑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李信的脖子上,破有些得意地说道:“看来是我看走了眼,想不到你的身手竟如此不济,我现在就告诉你,想活命就乖乖地把人给我放了,听见没有?不然我手上的家伙可不长眼!”
然而李信此刻即便已经刀架脖子,但却依旧神色如常,异常淡定地说道:“按说你要救你那个愚蠢的手下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你不是因为竞选白纸扇的事跟你姐闹翻了么?怎么还……”
“我们姐妹俩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管!”不等李信把话说完,就被田文雅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而直到这时,李信才微微点头,对她说道:“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有人花重金买你的项上人头。”
听到有人要杀自己,李信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笑出了声来,“是吗?那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人打算出多少钱啊?”
田文雅则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道:“两根金条!”
不想李信听了却噗嗤一笑,“区区两根金条就让你们如此卖命,你那个雇主还真会算计啊!顺带一提,你知道我这颗脑袋曾经有人出价十万大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