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明显，前方有比四海之所以更高级的东西。

方牧没有迟疑，飞速的向前移动。

随着他越走越远，脚下的水流也越来越深，不一会儿就已经没过了他的腰部。

“四海之水！”

方牧皱了皱眉，催动四海之水。

四海之水从方牧脚边出现，将方牧拖起，以更快的速度前行着。

转眼间过了一刻钟，方牧突然发现自己和四海之水断了联系。

在前方仍旧是灰色的气流，呈现出水的粘稠。

方牧展开光翼，继续沿着前方飞行，越飞越不对劲。

往前飞的过程中他感觉到有一股拉力将他往下带，这股拉力很大，仿佛有千钧之力。

方牧停了下来，悬停在半空中，看着下方如水一样的灰色气流。

在灰色气流中，有一张张恐怖的脸孔浮现。

这是脸孔复杂多样，有人的脸孔也有兽的脸孔，更有一些分不出模样。

它们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咆哮，眼睛死死的盯着方牧。

在方牧朝他们看去时，灰色气流上面的脸孔突然模糊起来，在灰色气流的流动之下竟然慢慢的汇聚。

紧接着，灰色气流突然冲天而起，朝着方牧席卷过来。

“终于来了吗？”

方牧面不改色的看着席卷而来的灰色气流，嘴角微微上扬。

都飞了这么久，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要攻击了吗？

“哗！”

水流声此起彼伏，可是竟然没有攻击方牧，只是把方牧包围了起来。

方牧皱了皱眉，这种情况就很古怪。

没有攻击他，只是把他困住，这又是什么意思了呢？

这样想着，包裹住他的灰色气流突然有了动静。

灰色的气流突然间慢慢变得透明起来，在变得透明之后浮现了一幅画面。

在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正是方牧本人。

方牧挑了挑眉，看着水流中的自己。

他试着弄了一下四海之水，不过四海之水也引动不了这水流。

在他催动四海之水时，面前的半透明水流又一次发生了变化，里面和方牧一模一样的人影突然断裂。

就好像是有人用刀子将水流从中间剖开，顺着人影的头颅一直到脚下，呈对半的状态破开。

方牧皱眉，突然发现头部好像有一点发痒的感觉。

发痒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间，接着就是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

疼痛传来之后马上顺着头部下移，一直延续到脚下。

“原来是这样……镜像吗？水里面出现什么事儿，我就要出现什么事儿。”

方牧完全无视疼痛，甚至还想睡一觉。

果不其然，在疼痛传来之后，提示音也如约而至。

“叮，受到水之本源攻击，获得技能——初始之水！”

方牧一边淡定的忍着疼痛，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