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已经过了加起来差不多有四五天的时间了。
见太子殿下真的就是按时回来,所以,群臣这边意见自然也就少了很多。
只是……唯一还让群臣有些争议的便是,这太子殿下似乎正事不干,大事不干,专门去干这些旁枝末节。
于左庶子这边,张玄卿也是问道:“陛下如何说。”
“陛下说从长计议。那你那边呢?”
张玄卿便回道:“我这边陛下只批示了他知道了。”
于志宁:“果然是鞭长莫及啊。”
他忽然有点感慨地道。
张玄卿便也是说道:“我等应早日让太子殿下干点正事才行。”
于志宁:“可这里也无什么正事可干。”
张玄卿:“如果真的无事,那让太子殿下举办经筵,听听我们讲课也行啊。”
李承乾不知道的是,他一回来,大臣们就都给他安排好了。
既然你不喜欢读书,那好,我们直接讲给你听。
当天回来的时候,张玄卿便把这个想法给提了出来。
而且,还规定好了这开筵讲课的时间,无异于一份课程表了。
李承乾当然是想拒绝的。
不过夭夭对这个却仿佛是很有兴趣,再加上,他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所以,随后,李承乾便把这个给答应下来,不过每五天就讲一次课,太频繁了,李承乾讲价讲到了十天才讲一次课。
也就是说,一个月的时间,李承乾就要专门挑三天的时间来听课。
当然,夭夭也说了,她陪着他一起听课,这样他不就不用那么无聊了。
李承乾一听,觉得也对,然后……
过了几天,等到张玄卿来给李承乾讲课的时候,便可以看到,夭夭把秋儿、苒儿等宫女都带来了。
而且,夭夭就坐在李承乾的旁边。
只不过……
区别就在于,李承乾不用拿屏风给遮挡起来,而夭夭呢,其实遮起来跟没遮都一样。
毕竟……
不还是一样的显眼!
张玄卿自然是整个人都愣住了,指着夭夭这边的屏风问道:“太子殿下你这是……”
李承乾便道:“太子妃平时也不喜欢读书,所以,既然张左庶子要讲课,我就把太子妃也给带来了,让她也好好地听听课,怎么?张左庶子这课,难道妇人听不得?”
张玄卿想说,妇人当然听得,但是妇人听去了没用,他们要讲的是治国的道理,经书至理,妇人能懂什么,但是他能说太子妃是妇人,她懂什么吗?
不能!
所以,最后,张玄卿只能是坚持,太子妃万金之躯,实在是不宜留在这里听课。
而李承乾似乎也是有意要捉弄对方,就说,如若不能把太子妃也给留下,那算了,这讲课不办也罢。
张玄卿没得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开始讲课。
结果,也是刚说了三句不到,便只见夭夭这边偏过头来,悄悄地问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听得不是很明白。”
李承乾一听说她听得不是很明白,自然,他便给夭夭解释了起来。
这让张玄卿那里能忍,可毕竟是太子妃,他又不能随便发作。
结果这一日回去以后,气得张玄卿回家便猛灌了自己一壶水。
但实话实说,夭夭那是真的不懂,要是真的懂的话,她肯定也不会问。
当晚,于左庶子于志宁赶到张玄卿家,提起这事,张玄卿也是颇有几分义愤填膺,道:“我北辰,恐要被女人所贻误啊。”